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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抵是因為喝了些酒,又或是太久沒有與安樂親近了,凌無奇只覺得今夜尤其興奮,直欺負得安樂大汗淋漓,那處更是被玩得濕軟紅腫,只得哀哀地求他慢點。
「怎麼,剛剛是你自己說癢,讓我用力。」
凌無奇大力頂弄著,直撞得二人連線處白沫飛濺,嘴上調笑道,「現在又要慢點,可沒這般道理。」
安樂啞著嗓子呻吟:「啊慢點凌大哥,我受不住了嗯啊啊」
「受得住。」
凌無奇扶著安樂的胯,將他的腿盤在自己腰上,陽莖深深地頂在他濕軟小穴的深處,壞心地打圈,「我說受得住就受得住。」
「不要,不要頂那裡啊!」安樂尖叫一聲,腰部高高抬起,再一次被插射出來。
凌無奇長長地吐了口氣,一面享受著被那痙攣小穴包裹住的極致快感,一面迷戀地撫摸著安樂情慾中迷離的臉龐,只覺得這世間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人和事了。
「怎麼樣,我說你能受得住吧。」
晚些等安樂從洶湧的情潮中緩過來了,凌無奇慢慢退了出來,低下頭細細地與他親吻,道,「我家安小樂厲害得很,只用後面就可以射出來,這都射兩次了。」
安樂哼哼唧唧地與凌無奇親吻,軟綿綿地抬眼望他,望著望著,不知怎麼就笑了起來。
「笑什麼?」凌無奇問。
「凌大哥,我方才吃飯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明日天塌下來了,我該做點什麼。」
安樂道,「今夜與你洞房,就是第一想做的事。」
凌無奇笑道:「還有呢,還有別的想做的事嗎?」安樂道:「我想明日再穿一次捕快服,帶上佩刀去巡街,就跟平日一樣,做點能做的事,然後等天塌下來那一刻,先頂一陣。」
「天塌了有高個子的頂著,我就比你高。」
凌無奇低頭吻了吻他的唇,笑道,「傻瓜,天不會塌的。」
「我知道。」
安樂道,「天就是天,一直在那兒,可人只是人,面前總有一道道的坎。
凌大哥,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身上的冤屈幾時能洗清,這道坎咱們能邁過去嗎?」凌無奇心有所動,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想:原來小樂一直在擔心我。
他想說這案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哪怕最後要殺我的頭,憑我的本事隨隨便便就能越獄逃跑,到時候咱們夫夫就遠遁西南,躲到比魔教總壇還遠的地方去,朝廷又能奈我何?可最後他說出口的卻是:「能邁過去的,人活著總得信點什麼,不是嗎?」
「嗯。」
安樂想了想,又道,「凌大哥,我時常覺得這世道一點都不好。
女子生來本與男子無異,卻要生受這生育之苦,還要被貞潔德行束縛;普通農人一年到頭辛苦勞作,一場大雨就可以讓他們的血汗付諸東流;許多普通人勞苦一生不過為了有口飯吃,然而上位者卻一意孤行,殊不知一道法令就可致生靈塗炭我能做的太少了,凌大哥,我只是個捕快,甚至現在已經不是捕快了,可是隻要想到你,想到義父,想到師父,想到小小,想到童大人金師爺小二小五小七,想到鄰居張大爺周大哥王大嬸,想到豚頭山上的大家,想到紅鶯紫蘭和其他姑娘,想到許許多多和咱們一樣的普通人,我就覺得,這世上還是有許多值得我去守護的東西的,你說是不是?」凌無奇長久都沒有說話,這是安樂第一次同他說這些,他一直以為安樂是個天生健忘樂觀的小傻瓜,直到此刻,他才終於真切地感受到,安樂是如何從一次次失望中重拾希望,又是以一種怎樣堅定的信念支撐住這份樂觀的。
凌無奇低下頭,親暱地蹭了蹭安樂的鼻子,凝望著他的眼睛說:「天不會塌,眼前坎也能邁過去,你信不信我?」安樂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