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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摔了杯子,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茶水,忙不迭的看過去,只見歐陽正德和陸陵皆是一副不悅的神色。
“兩位掌司,我沒偷懶,我那邊正做著菜呢,我就到這邊來找口水喝。”謝思瑤解釋道。
“別人都不喝水,偏偏就你最渴了,可知道做菜講究的是一心一意,你把灶上的鍋落在一邊不管了,不怕把菜做砸了麼。你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可是一個合格的廚師應該有的?”歐陽正德因著上次謝思瑤和江泰清打賭鬥菜的事情便開始對謝思瑤有點成見了,要不是這個小丫頭片子,他哪能被陸陵那麼瞧不起呢,所以一張嘴便像是吃了火藥,非要好好教訓一下謝思瑤。
謝思瑤捧著茶杯有點哭笑不得的答道:“歐陽掌司,不是我漫不經心,而是我心裡有數呀,那鍋要燒多久,什麼時候熄火起鍋我可都是心裡有數的,做了好多次啦,不會有錯的。”
陸陵本來也想插話,但是看著歐陽正德一副被氣慘了的樣子,他倒閉了嘴,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反正只要讓歐陽正德不爽就行了。
謝思瑤沒注意到陸陵的神色,單看著歐陽正德由黑便青的臉色,她連忙又補上一句道:“歐陽掌司,我就是口渴啦,沒別的事,你要是不高興,我這就去案臺邊守著。”說完她利索的放下了茶杯就跑到灶前去了,歐陽正德看著她一副一點不知錯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把手裡的被子狠狠一放道:“一點規矩都沒有,真不明白你怎麼就能代表天香樓去參加酒樓大會了,你這樣的萬一把菜做砸了,可就丟了我們天香樓的臉了。”說完他往自己右手邊一瞟,然後突然嗤笑一聲道:“不對,應該是丟了錦繡樓的臉才對,陸兄你說是不是?”
陸陵方才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被歐陽正德陰陽怪氣的一說,他臉色也沉了下來,有點不悅的說道:“歐陽老弟此言差矣,錦繡樓只是天香樓裡的一個廚房,錦繡樓怎麼敢凌駕於天香樓之上呢,我樓裡的謝廚司乃是莫掌櫃欽點的,不說鄭德凱鄭會長喜歡她做的菜吧,就連方同慶都覺得她的菜比江廚令的好,難道歐陽老弟都忘了先前陶然居里的賭鬥了麼?”
陸陵不說且把,一開口都是句句夾槍帶棒的,歐陽正德當然聽出了裡面的揶揄之味,氣的胸口起伏了好幾下才緩過來,陸陵這小老兒說話忒缺德了,他不想再搭理他,於是轉頭看向江泰清道:“江廚令,他錦繡樓越是看不上咱們望江樓,咱越是要爭氣才行。”
江泰清正慢慢勾著醬汁,聽到這裡,連忙肅然對著歐陽正德道:“江某謹聽歐陽掌司教誨。”
趙子鑫聽到此處噗嗤一聲笑了,謝思瑤連忙白了他一眼,心道:江泰清是老實了點,你也不能笑話人家呀。趙子鑫卻渾然未覺的顛了顛手裡的炒鍋,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把炒鍋裡的菜悉數抖落到面前的盤子裡,接著又端起一個砂鍋,把已經處理好的食材盡數碼好在砂鍋裡,放到了火上,忙完了一切,他才淨了手坐到了一邊,轉頭看向陸陵和歐陽正德道:“陸掌司,歐陽掌司,我的菜就差蒸好了就能出鍋。我要先偷懶喝口水。”
這下輪到正在雕刻一隻紅棗的南傲笑了,其餘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這個少言寡語的人,只聽他略帶清冷的道:“監督監督,既奸又瀆。”
謝思瑤詫異的看著正眯著拿著刻刀小心翼翼的雕刻紅棗的南傲,其餘人也是頗感意外的看著他,而他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的繼續陷入了沉默。只對著面前已經被雕刻成一隻鳳凰的冬瓜,還有數十枚被雕刻成各式鳥雀的紅棗、青棗。
陸陵和歐陽正德卻坐不住了,南傲剛才的那句話,分明就是在嘲笑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啐了一口道:“南廚司,難不成這酒樓大會你不想參加了麼!”
“參加又怎樣,不參加又怎樣?”那個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來,那雙鵰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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