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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玉微微一愣,想了想答:「仙尊是我輩楷模……」
「正道楷模與為人道侶有什麼聯絡?」樂無晏不以為然,「你覺得他那個冰冷性子,有幾個人受得了他?更別說,他還曾當著全天下人的面,殺了他前道侶,與這種人結契,不恐怖嗎?」
秦子玉聞言皺眉:「可那位是魔尊,聽聞仙尊當年是忍辱負重,為了除魔衛道才入的魔窟。」
樂無晏「嗤」了聲:「你聽誰說的?他親口說過自己是忍辱負重了?真想除魔衛道,方式多的是,他堂堂仙尊,天下第一劍修,有必要做這種犧牲?怕是他自己樂意的吧。」
「再說了,」樂無晏幽幽道,「你看我這張臉,見過那魔頭長相的都說我與他長得一模一樣,仙尊特地選中我這麼個續弦,你猜他是什麼心思?」
秦子玉想要反駁,到嘴邊的話卻突然說不出口了,盯著樂無晏的笑臉,心裡逐漸生出了動搖。
樂無晏這張昳麗絕色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若說仙尊大人當真一點都未動過心,誠實如秦子玉,似乎都說服不了自己。
樂無晏趁熱打鐵:「我並非有意破壞仙尊在你這個弟子心目中偉岸光輝之形象,可我說的都是事實,仙尊當年入逍遙山,若當真只為證道,我還高看他一眼,可他既要遵循所謂道心,又逃不過七情六慾,最後以我這個替代品來完成他心中執念,你說他這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若是哪一日他覺得我這個替代品沒價值了,礙著他的道途了,你說他會不會手起劍落,也將我殺了?」
「所以我能不未雨綢繆,先跑為敬嗎?」
秦子玉失魂落魄地走了,像是心中崇敬的神明一夕之間崩塌,以致受打擊過大、懷疑人生。
樂無晏在後邊揮手:「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啊,你是他弟子,倒不必因此就對他生出芥蒂,於劍道之上,他還是能教你頗多的,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別傻得放棄了啊!」
待人走遠,樂無晏才笑吟吟地收回手,就該這樣,他養的花,怎能傻乎乎被那狗賊騙了去!
轉回頭,卻見徐有冥不知何時已回來,就站在不遠處沉眼看著他。
笑意在嘴角滯了一瞬,樂無晏一撇嘴,起身回屋去。
徐有冥進來時,樂無晏已趴到榻上,扭過頭不想理他。
徐有冥走去榻邊坐下,手指貼至他腰側,樂無晏剛要避開,便覺有靈力拂過自己腰身最酸軟之處,當下便懶得再動了。
「身體可有不適?」徐有冥低聲問他。
樂無晏回頭瞥他一眼,哼道:「仙尊的花樣可真多,都是跟前道侶練出來的吧?」
徐有冥輕擰起眉,沉默一陣,問他:「我若說是,你會吃醋?」
吃你個大頭鬼!
樂無晏還是恨自己當初把這人調教得太好了,他當年從凡俗界搜羅來的那些圖冊,全便宜了這狗賊。
暴殄天物。
樂無晏翻了個大白眼,徐有冥未再繼續這個話題,只道:「昨日的雙修是最基礎的方式,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待你慢慢習慣了,可試一試那本雙修秘術,或有更多進益之處。」
樂無晏:「呵。」
徐有冥向來就是這樣,總能一本正經說著最無恥的話。
當年在逍遙仙山,任憑他如何逗弄,這人都從未臉紅過,從一開始他就該知道,他撿回來的不是什麼不濁於世的謫仙,只是個老謀深算、老奸巨猾的老不正經。
見徐有冥身上又是一塵不染的白袍,樂無晏忽然想到什麼,翻身而起,跪坐著往前挪了兩步,跨到徐有冥腿上,伸手去扯他衣襟。
徐有冥眸光微動,樂無晏瞪他:「想什麼有的沒的?」
「沒想什麼,」徐有冥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