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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下,伸手遮住嘴巴,試圖掩蓋自己目中的淚水。“咳,你家……真夠難找的。我差點迷路了。”
“喂喂,你怎麼了?傻丫頭阿琴?”另一個男孩子橫跨一步,插到司空琴的視野之內,“我們不是每年都通電話嗎?見了面幹嗎這麼激動?”
“用你管!”司空琴後退一步,轉頭躲開對方的視線,“你再叫我傻丫頭,我真的跟你不客氣了,朱昔!”
“朱昔?”歐陽操的母親望著朱昔的側面,臉上浮上一層由衷的驚訝。“真的是朱昔?”
“認不出來了對嗎?”歐陽操笑起來,“也難怪,當年他天天都到處瘋玩,弄得滿身是泥巴,和個神農架野人似的。”
“怎麼這麼說?”母親無聲地笑了笑。她清楚的記得當年的朱昔,比歐陽操所形容得更糟。不像野人,根本就是個像野獸。不喜歡回家,也不喜歡說話,總是用武力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除了歐陽操和司空琴之外,他幾乎不跟人在一起。常常一個人藏在不容易發現的偏僻地方,用一種敵意且兇狠的目光看著找到他的人。這和此刻眼前這打扮入時,清爽乾淨的美少年實在相差太遠了。
她帶著笑容,看著這三個久違多年的孩子再次重逢。她很敏感地察覺到他們三個人之間無聲的默契和共性。她知道,他們不是無緣無故地聚在這裡的。他們一定有什麼秘密,必須當面談談。
歐陽操沒有告訴她他們相聚的理由,她也不想問。她相信,歐陽操既然不說,那麼一定就有他的理由。如果這件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那麼她可以不知道。因為她相信歐陽操,他不會做任何讓她覺得失望的壞事。
只要有外人在這裡,這三個孩子就不會開口談論他們聚在一起時真正想談和需要談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輕輕笑了笑。
第六章 三人會議
八月一日,下午兩點整。
“我媽媽到下午五點半以後才能下班,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歐陽操身體向前傾斜著,手肘撐在自己腿上,“有些話需要說在前面。朱昔,阿琴,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想,但我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這不是所謂的‘鬼上身’之類的無稽之談,而是實實在在的威脅。沒有人能幫我們,我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戰勝對手。如果我們失敗了,那麼我們肯定會死。甚至還可能牽連到我們的家人。別忘了,‘他們’什麼都做得到,什麼都做的出來。”
“我明白。”司空琴雙手按著自己的膝蓋,微微點頭。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從參加降靈會那天開始,我就覺得害怕。我們有辦法對抗‘她’嗎?”
“未必有,但我們不能不試試。”歐陽操看著她的側面。他理解她的恐懼,甚至也發現了她輕微的顫抖。但他不想安慰她,因為他知道怎麼安慰都是沒有用的。“她”的模樣,“她”的音容笑貌,和“她”所帶來的恐懼,已經深深滲進了他們的血液,永遠無法甩脫。
“喝點蘋果汁好嗎?”歐陽操拆開一包免洗杯,遞給司空琴和朱昔一人一個,並幫他們倒上了果汁。
“你有什麼對策了嗎?”朱昔站起來,把椅子轉了一個圈,椅子背朝前,然後重新坐下。
“不能算有,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歐陽操放下果汁瓶,朝後靠進椅子裡,“我想先問你們幾個問題,瞭解一下你們的狀況。從降靈會開始,那天晚上是怎麼找到那個降靈網的?”
“我是被人騙去的!”朱昔把前胸頂在椅子靠背上。像是想要打破這詭秘的氣氛似的,他不由自主地將聲音提高,“有一個小子那天剛剛註冊,一上來就用悄悄話找我,讓我跟他去降靈。叫什麼來著……好像是Revival。”
“Revival?”司空琴的手腕一頓,抬頭朝朱昔看去。“怎麼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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