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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肅拿檢驗報告給桑雲清看。

桑雲清驚訝：&ldo;ttx?&rdo;

陳肅點點頭。他接著說：&ldo;因為她們入水前就死了，所以我從她們肺部沒有發現積水。在他們胳膊的內側發現了針孔，所以兇手應該是把ttx注射進她們的動脈。&rdo;

桑雲清道：&ldo;加速死亡。&rdo;

陳肅加了一句：&ldo;減少痛苦。&rdo;

桑雲清停下動作看他：&ldo;你怎麼知道他實在減少這些死者的痛苦。&rdo;

陳肅低聲道：&ldo;我看了這些屍體，她們全身沒有絲毫的傷痕，這在綁架殺人案裡太少見了。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不想讓她們痛苦的死，所以選擇注射ttx加速她們死亡的速度。&rdo;

桑雲清聽完沒什麼表示，她冷淡的問：&ldo;檢測血液中ttx的濃度了嗎?&rdo;

陳肅忙道：&ldo;是一般致死量的十倍左右。&rdo;

桑雲清點點頭難得的誇獎了一句：&ldo;做的不錯。&rdo;

陳肅的心跳一瞬間歡快起來。

戚凱看著市立中學的牌子一會兒，才走到傳達室裡掏出證件。傳達室看到他的證件是公安部的，不敢大意，立刻報告了校長。沒幾分鐘校長和主任就趕過來了。

戚凱說明來意，校長倒是很配合。他一邊帶著戚凱往校園裡走一邊道：&ldo;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學校也很難過，我們一定會配合警方儘快抓住兇手。只是戚警官，這個案子影響太惡略了，所以在調查的時候請你們儘量低調一點，不然容易在學生中間造成恐慌。&rdo;

戚凱點點頭道：&ldo;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們找個地方，我單獨找人來談。&rdo;

校長連連點頭：&ldo;哎，好的好的。&rdo;

戚凱第一個見的是死者趙姝的班主任。她的班主任是個男老師，教數學的。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長相不錯，笑眯眯的，一看就是比較受學生歡迎的那種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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