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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趕你走你才能知道自己得離我們娘倆遠點兒,不然就厚顏無恥的賴在這兒假惺惺的貓哭耗子,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
安志腳步一晃,怔怔的看著晚娘,面如死灰,“你,你說的是實話?”
晚娘輕輕的瞥了他一眼,連哼都懶得出聲,轉身回屋。
安志直直的看著她的背影,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深深的看了二傻一眼,轉身跑出了院子。
舞楨覺得安志有些可憐,但是心裡又隱隱明白了晚娘的做法。
她是個嘴黑的好女人。
沒多久,晚娘再次出來,舞楨卻一愣。
她換了那經常穿的老舊退色的紅裙子,改穿了一套雖然不新,但是卻像是壓箱底的好貨,上等的絲綢,淡紫的熒光,將她的肩,腰,腿都襯托的纖細完美,頭髮也不再梳的那麼隨便,而是整齊利落的挽了一個流雲髻,簪了一支桃花玉釵。
淡掃蛾眉,清豔脫俗,婉風流轉,聘婷秀雅。
舞楨呆呆的看著她,腦袋一卡殼,脫口道,“你又要接客?”
說完,自己差點兒咬到舌頭。
晚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先幫我照看一下二傻。”
舞楨忙點頭,“這個自然。”
“我,”晚娘遲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你要去哪兒?”舞楨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
晚娘沒回答,只是又抱了抱二傻,摸了摸舞楨的白毛,儀態婀娜的走出了院子。
一個黝黑又墩胖,上了歲數的老男人喘著粗氣跑了進來,差點兒撞上了晚娘,晚娘輕輕一避,就躲開了這重量級人物。
那老男人看著這樣的晚娘怔愣,口水垂涎,眼睛裡的欲。望冒著淫。賤的色光,他忙拉住了晚娘的手,抹了一下鼻子流的血,嘿嘿奸笑道,“想不到晚娘不拾掇則以,這一打扮起來驚人啊,快,我好不容易躲過了家裡的母夜叉,連轎子都沒敢坐,就直奔晚娘而來,***一刻,你我快進屋吧,小妖精,我非得騎死你,老朽早就發誓要死在晚娘的身上,晚娘這是真不想讓老朽活了啊。”
晚娘嫣然一笑,抽回了手,湊到這老男人耳邊,呵氣如蘭,“那你怎麼不去死?”
老男人正因為她突然的湊近心花怒放,聽她這麼說還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到他明白過來她說的並非甜言俏語,而是奚落他的話後,氣的肥臉漲紅,抬手就要打她,“你個賤人,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晚娘截住了他的手甩向一邊,冷聲道,“那也是因為我立的起!”
老男人胖則胖矣,卻因縱慾過度,只是虛胖,哪禁得起她這麼一下子,狼狽的摔倒在地,鼻子碰到了地上的灰。
舞楨拍手稱快。
晚娘連再看這老男人一眼都覺得噁心嫌棄,回頭看向那白狐和自己的兒子,想起什麼輕快的對舞楨說道,“一直忘了告訴你,二傻其實並不是叫二傻,而是愕裟,錯愕的愕,袈裟的裟。”
愕裟。
她最後美麗一笑,離開這個院子。
那老男人也罵罵咧咧的走了。
院子裡只剩下舞楨和愕裟二人。
舞楨看著愕裟,心緒複雜。
愕裟,扼殺。
晚娘是有多絕望,才會給自己的兒子取這麼殘忍的名字。
*
白日已過,又是夜黑。
黑雲壓城,空氣中浮動的灰塵和溼意讓人覺得莫名的壓抑和心傷。
估計是要下雨了,舞楨向遠方眺望,暗暗猜著,晚娘還未回來,二傻——她還是習慣這麼叫他,簡單又純粹,二傻坐在院子裡顯然不可以,讓她一隻小狐狸揹著抱著他進屋也不切實際,安志還被晚娘給刺激走,她微一沉吟,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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