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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不去。
先不說時間不允許,就是理智也不允許他這麼做。早上與周洛琛匆忙的一面,兩人雖未言語,但昨晚的事作為男人都已心知肚明。他們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要再做什麼也沒意義了。
陳君瑜看邢肆沉思不語,以為他在想案子,便道:“邢律師,我想跟你討論一下。”
邢肆看向他,問:“怎麼?”
“月麟世佳的陸一鳴因涉嫌殺害中舟國際總裁楊建錦而被刑事拘留,但他被拘留後舉報了楊建錦涉嫌走私,數額特別巨大,那楊建錦如果還活著,判刑是遲早的事。也因此,陸一鳴就算平日裡和楊建錦不對付,也沒必要急於一時去殺人,把自己搭進去。我在想,殺楊建錦的真正凶手知不知道這個情況?如果知道,又是誰在明知他會出事的情況下,仍然想害死他,又嫁禍給陸一鳴呢?”
邢肆蹙了一下眉,道:“你已經有看法了吧。”
陳君瑜笑道:“邢律師真瞭解我,我覺得這事兒沒表面看著那麼簡單。楊建錦被害當晚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陸一鳴的,陸一鳴和我們說他接了那個電話後楊建錦根本沒出過聲,只不過掛了電話後又發簡訊讓他去找他,這樣就造成了陸一鳴在楊建錦被害當晚曾出現在楊建錦所住小區的證據,你說這個讓楊建錦發簡訊打電話的人,是不是就是兇手?”
邢肆點頭道:“有可能,不過我們拿不出陸一鳴的不在場證明,楊建錦小區的監控錄影裡又沒發現過別的可疑人物,公訴方的人證物證都在,我們沒辦法。”
“是啊,這太詭異了,陸一鳴的確沒作案動機,可現場為什麼會有他的頭髮呢?難不成他身為大公司總裁,竟然意氣用事到連一時片刻都等不了,衝動地去殺害所有人都知其跟他有過節的對手?”陳君瑜皺起了眉。
邢肆淡淡道:“我本來就不覺得陸一鳴是真兇,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如果真是他,我也不會接這個案子。真正的兇手肯定是既和他關係密切,也擔心楊建錦被抓後威脅到其安危的人。現階段我們只能儘快找到蛛絲馬跡,把案件發回重審。”
“我們這次有多久時間?”陳君瑜問。
“這個案子很懸,我們……”他的話沒說完,就已經沒了聲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撥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要了一份他們出差前一段時間發行的報紙,等回酒店後看。
“邢律師要老報紙做什麼?”陳君瑜不解地問。
邢肆搖搖頭沒說話,因為他想到的事涉及到他們都認識的人,一定要弄清楚才能講出來,免得給誰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又或者……打草驚蛇。
方旖回到事務所時已經是下午,她自己提前回來,讓事務所的同事都很不解,但大家也沒問,畢竟那是人家的事。
方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裡也暫時沒什麼活,於是便找出了前陣子留宿周洛琛家第二天和他吃早餐時他看的那張報紙。她還記得他看報紙時臉色不好,只是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沒時間去看那上面到底是什麼,現在既然閒了,就拿出看看吧。
從抽屜裡翻出報紙,方旖憑著記憶找到周洛琛那天看的版面,仔細瀏覽了一遍,竟然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公司名字。
月麟世佳?這不是邢肆這次的委託人陸一鳴的汽貿公司嗎?
方旖皺著眉將新聞認真看了下,上面大概是說,在國內著名進出口貿易公司“致衡能源公司”舉辦的融資酒會上,月麟世佳汽貿總裁和中舟國際運輸的總裁大打出手,揚言不會讓對方好過,十分失態……
這新聞報道倒也是事實,方旖也算了解陸一鳴的案子,他的確和中舟國際的總裁楊建錦有過節,因此在楊建錦被害後,警方調取被害人小區監控錄影發現陸一鳴時,才會加大他身上的嫌疑,現在更是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