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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鐵冰奇怪地瞅著她,「你家寒鈺君不見了,你還有心情在這發呆,真是不知道心疼人。」
「你心疼你去找啊。」
「……是兄弟才會和你說這個,不然我才不會深夜打擾。」
朗鐵冰真想錘她的頭,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本來就不怎麼聰明再給打傻了,自己到時候豈不是要墊付很多醫藥費,還會讓女帝懷疑自己是倒流國的奸細,破壞兩國友好關係。
他來這裡不全是為了施故失蹤的事,還有汪嬤嬤的喪禮剛才是有去參拜了下,剩餘的還是希望尚允諾可以振作起來,至少要為了以後的自由爭取些東西,免得到時候都會覺得後悔。
尚允諾說道:「她連秦刀 都能打得過,你還怕誰會對她意圖不軌?我相信她的實力,也相信事情沒有我們以為的悲觀,就算冥冥中不是如有神助,我還是這麼認為。」
與其說怕施故會受到傷害,她更怕對方會消失的乾乾淨淨。
就像存在口中的那個老夏不再有輪迴和別的,這樣的結果有何意義?
朗鐵冰感覺她就是嘴硬心軟,「我知道你和施家聯手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之後的事,萬一你的妹妹反悔,最後可能……」
尚允諾打斷了這些猜測,「八妹不會拿若徽國的未來賭氣,我丈母孃那邊也不會太介意這個。」
從她決定交出太女相關的印鑑開始,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這期間真是如白駒過隙,也像是施故她們的安排註定會這樣,看起來好像沒有損害自己的利益,但是上次的事心裡仍然難以釋然,這樣的改變是以命為代價,那給她多少次機會都不敢輕易地去嘗試。
朗鐵冰翻了翻竹簡,有部分已經開始脫線卻依舊握的很穩,「寒鈺君上次使的一個招,很像是靈情門的獨門絕招,靈情門已經避世很多年了,掌門謝煙辭基本不會輕易收徒,為何寒鈺君用的行雲流水,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他把畫著謝煙辭背影的部分給尚允諾看,就是個類似於簡筆畫的風格,很難說這就是本尊,畢竟這麼多年說書的都喜歡在書畫上誇張些。
尚允諾掃了眼畫像確實很像曾經遇到過的女子,「你說這是靈情門的掌門?」
靈情門在之前的聖戰中立了大功,成為修仙門派裡最有名的頂樑柱之一,與傅家還有屈家等各方勢力交好,但因其管事人比較低調很少入世,已經有幾千年沒有出現在大陸。
施故隻字未提門派的事,倒是說了幾句關於師尊相關的,難道小傻子真的火了這麼久?
朗鐵冰認真看了幾眼,「應該是吧,聽說是個打架狂魔,當年三界之內除了天帝,就沒有誰不被她揍過。不過那時候還沒有做掌門,要不是因為她天賦高,師尊又過分寵著,掌門的位置根本輪不到這個,我們不是更該關心寒鈺君?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倆恨不得彼此去死。」
他在學院的時候看的很清楚,諾諾對施故有感情,再加上比賽的事就更加證明瞭自己的猜測,否則何必操閒心。
尚允諾這次懶得去反駁,「你說是就是。如果這個謝煙辭真的存在,也許她能救小傻子。」
施故的功法看不出具體的門路,若非朗鐵冰博覽群書未必能看得出來,既然和靈情門有關係,那她反倒是放心了。
她對快要走人的朗鐵冰說:「你這麼關心施故,是不是因為施汝才愛屋及烏?」
上次就覺得兩人苗頭不對,真要成了那算是美事一樁。
朗鐵冰依舊是一本正經,「就不能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我是覺得施故雖然說話不好聽,起碼還是很在乎你,你想想這些年有誰這麼配合你的胡鬧?」
雖然覺得他們很合適,可他覺得尚允諾在推開施故,這才不得不提醒別做錯決定,他不想當樹洞。尚允諾露出牽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