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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
牧朗急的嗓子都劈叉了,他主業是房地產生意,酒吧馬場這些都是開著玩的,緬國那種鳥不拉屎只見血的鬼地方才不適合他這種尋歡作樂的公子哥。
丟他去那幾天萬一他也變態了怎麼辦。
他想女人不想宰女人…
季禮讓跟著說了句,「祁爺給你介紹生意呢,這回去紅鈔能帶回不少。」
「…要去你去」
牧朗斜了他眼,轉而對上祁硯崢,「祁爺,那種地方你留給別人吧,我無福消受。」
「硬要選個人,你讓烏廉辦唄他不正好在那,再不濟你給池家,你那小女朋友家那邊還能發一把…」
祁硯崢低睨他,面無表情吐了口煙,「再吵舌頭拔了。」
牧朗下意識捂嘴,別懷疑,這血腥的事他沒少幹,想到這他有些好奇,「你最近殺戒開的有點少啊。」
祁硯崢半面隱在陰影處,盯著亮起的螢幕,沒理會丟回桌上。
「怕嚇著小姑娘。」
低沉聲音帶著幾分薄涼,長睫掩住翻滾深霧的黑眸,銳利寒光一閃而過,不過,最近小姑娘有些不老實了。
季禮讓斂神,眼底浮現趣味,想不到池哩對祁爺這般重要,看來以後誰敢動她都得掂量下自己在港圈的命簿了。
材質優良的墨色大理石桌面手機螢幕不斷亮起,男人眼神未離開,喝著酒卻不為所動。
另一邊的池哩上個洗手間的功夫發現祁硯崢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神色瞬間焦急,「你怎麼不幫我接?」
曲之意染上醉態,攤手,「祁爺的電話是我敢接的嗎?」
池哩一時無言,快速撥回去,連續好幾個都沒被接通,隨之而來的還有好感值降一的訊息。
心裡掠過不好的預感,急的在包廂直跺腳。
曲之意托腮看她,「這飯你還吃不吃?」
逛了一下午早餓了,池哩這會沒心思吃,搖頭,「吃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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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再一次被開啟,牧朗招手讓新進女孩坐在季禮讓旁邊,他沒拒絕。
直到那雙手腕環上手臂,他偏頭,嘴角笑意不明,「小姑娘,別靠太近。」
女孩訕訕垂下手,我見猶憐的姿態,「對…對不起。」
眼圈紅紅的就快哭出來,牧朗挑眉「嘖」了聲,似乎在感嘆季禮讓的不解風情。
女孩生怕惹他不開心,有些無措,牧朗低笑,「去給季先生倒杯紅酒。」
女孩站起來,小心翼翼起開酒瓶,倒好酒準備遞給季禮讓,不知怎麼紅腫的腳腕在這刻變麻,她崴到腳,酒水斜潑在迎面走來的祁硯崢身上。
他手臂搭著西服,白色襯衫染上大片酒漬,倒在地上的女孩急忙起身,慌張的想拿紙巾給他擦拭。
這一幕被正在玩手機的牧朗拍下來,昏暗燈光下,女孩紅著眼望著男人,錯位下祁硯崢稍抬的手像是在握住女孩的手腕。
畫面頓時有些曖昧色彩,牧朗舌尖抵在下頜,眼底浮現趣味,「隨手」把這張照片匿名傳送給了池哩。
祁硯崢面沉如墨,陰森的氣息散發,他躲開了她的靠近,自始至終沒看瘋狂彎腰道歉的女孩一眼。
牧朗起身來到女孩身邊。
「祁爺,樓上有更衣室,我等下叫人給你送件衣服。」
「小妹妹第一天上班不懂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她計較。」
祁硯崢低睨他,薄唇輕扯,「開了。」
簡潔明瞭的話對於女孩來說宛如晴天霹靂,她愣愣的看著男人的背影,眼角流出的淚水彷彿都被凍結。
不覺握緊了拳頭,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被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給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