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頁(第1/2 頁)
楚凝安輕聲說著,謝先生對她不錯,她也說不出什麼謝先生的壞話,「我就是說說哈。」
大人總說,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
其實,小孩子懂得可多了。
懂得自己開心還是不開心,也懂得自己想要什麼,就像冬茵,她物慾不高,嘴巴上是個小財迷,實際她對錢沒有執念,更想要家人要溫暖。
冬茵把支票疊好,「那這個支票怎麼用啊,我沒有用過支票。」
「留著就行了,也不用你跑銀行,過年後謝叔會讓助理給你打,一般還再多給一些,你知道謝叔給謝謝多少嗎?」楚凝安好奇地問。
冬茵搖頭,主要是她沒看到謝茗君跟謝先生拜年,「以前謝叔叔都會送謝茗君什麼呀?」
楚凝安:「去年送的好像是車?還有一顆很大的裸鑽,但是謝謝不太喜歡鑽石什麼的,就直接送銀行保險櫃了,算起來千把萬吧。」
儘管楚凝安很努力把數字說得普通,但是冬茵聽在耳朵裡還是無法習慣,這可是錢哦……
她輕輕地捏自己的戒指,慢慢緩緩地轉動了一圈。
楚凝安用肩膀碰碰她說:「你跟謝謝的事,叔叔知道了嗎?」
「叔叔從來沒提過……應該是知道的吧。」冬茵說。
謝先生不傻,應該一開始就發現了,只是不說,叫人摸不透他什麼態度。
冬茵想了想又說:「可能他在等我主動說吧。」
楚凝安搞不懂愛情的事,她握著冬茵的手,想說一些鼓勵她的話,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就把心裡話告訴她,「冬茵,不管怎麼樣,我們是永遠的朋友,我這個人挺長情的,只要你不介意,我們可以一輩子……」
「咳。」路寒秋倚在門口,喝了一口茶,說:「楚凝安,你這樣很危險,我要去告訴謝茗君。」
說著,完全不給楚凝安辯白的機會,拿起手機發了一個語音,「謝茗君,我剛剛看到楚凝安摸你老婆的手。」
「靠!」楚凝安剛剛醞釀好的感情一下散了,她跳起來要給路寒秋好看,兩個拉拉扯扯的把路寒秋手裡的茶弄撒了,茶葉黏在楚凝安的新衣服上,楚凝安拉著路寒秋的手,非要路寒秋給她舔乾淨。
等路寒秋俯身低下頭,她又嚇得連連後退。
路寒秋說她:「弱雞。」
楚凝安趴在沙發上惱火的捶枕頭。
冬茵坐床上笑,笑得眼淚都出來,她把支票放一個紅包裡頭,不敢再隨便塞包裡,就放進裡頭大衣的口袋。
有這些好朋友真的好好呀。
·
花房裡的玫瑰都修剪好了,謝先生把謝茗君的那捧花也弄好了,他紮了兩捧不一樣的花。
謝先生年輕的時候追謝媽媽,特地去學的扎花技巧,每天送不同的花,成功得到了冰美人的歡心。
墓碑前,父女倆安靜的站著。
下了幾天大雪,陵園不可避免的也落了一層白,倆人把地兒收拾乾淨,把花放在墓碑前。
謝母走得早,沒留下幾張照片,墓碑上只有名字和幾行字,謝茗君跪拜著,簡單說了兩句。
「我跟爸都挺好的。」
謝先生看著有話要說的樣子,張了張口,看了一眼亡妻的墓,沒當著亡妻的面說,等謝茗君拜完,蹲在旁邊無言的點了根煙,就那麼燃著。
等煙燒完,說:「十年了,挺想你的。」
之後父女倆從陵園出去,今兒太陽大,融化中的冰雪吸乾了空氣裡的熱勁兒。
走到陵園下面,回頭看不見墓碑了,父女倆心平氣和的說著話,就前幾天的事兒開始深談。
謝先生先開口,「以前爸爸是從來不跟你談過這些的,也不愛講什麼人生大道理,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