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第2/4 頁)
酒,喝到一半才想起來去和人碰杯。
晚風悄悄地吹亂他們的鬢髮。
殷刃站在他哥的身邊,在桌子下輕輕勾了下他的手指。
“哥,和我說說你上輩子的事情吧。”
回去的路上,他們兩個人坐在計程車的後座上,都帶著點微醺的醉意。
殷刃靠在他哥的肩膀上面悄悄說。
“沒什麼好說的。”樓諫閉上眼假寐。
“那些事情都已經在那封信裡面寫了,你也已經看過了,就那點破事。”
“不一樣的。”
殷刃掰過他的臉來。
“那些,那些根本就什麼都不算……”
他挺固執地說。
樓諫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表現了自己的不屑一顧。
一個急轉,他的頭被司機晃得有點暈,索性就將臉埋進了殷刃的長髮裡,聞到了和自己同款的洗髮水的香波味道。
“你寫得太籠統,我想知道的是你每天吃的什麼,你在想什麼,你都畫了哪些畫……”
“就像是,你只是寫了你出了車禍,手受了傷,再也畫不了畫。
“——可我想要知道你當時有多疼,我想知道你那時有沒有哭。”
樓諫慢慢聽著。
他的手指順著殷刃黑色的髮絲慢慢滑落,心也軟了下來。
一點輕微的,暗淡的悸動。
像是早春裡面細微的萌動,悄悄從冰封的大地下面冒出淺綠色的單薄細芽。
悄無聲息地,但是卻又勢不可當的,要長出一個春天。
他們一定要靠近。
近到能夠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他身上的味道,看見他的眼睛,聽到他的心跳。
卻還想要再近一些。
殷刃用手臂擋了下,理所當然地悄悄接了個吻。
“狗拿耗子。”
分開的時候,樓諫低低地說。
“所以你能說嗎?”
“嗯。”
樓諫拍了拍他的腦袋,將他的頭髮揉亂。
“今晚吧,就今晚。”
他晚上和殷刃蒙著被子聊到半夜,好不容易將人哄睡,
() 自己卻失眠了。
殷刃起夜(),摸到身邊一涼2()_[((),就趿拉著拖鞋去找他哥。
他直接去了陽臺,果然看見了一個紅色的小點在黑暗裡暗亮不定。
“哥,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
他帶著睏意問,走到了他哥身邊。
“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麼,能和我說嗎?”
“不能。”
今天外面的月光很暗,在一片黑暗裡面,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
“什麼,你難道在外面有小情人了?!”
“當然不是。”樓諫輕笑了一聲。“你整天就胡思亂想。”
“那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
他沉默了一會。
“阿刃,再給我點時間吧。”
在濃重的黑暗裡面,樓諫站起身來,他帶著淡淡菸草氣息的手擦過殷刃的耳鬢。
“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愛上什麼人了。”
“——所以請你教教我。”
“我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你也不要生氣,畢竟你哥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哦,還有之前的那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
樓諫的聲音卡頓了一下,然後才很慢地接了下去。
殷刃往前走了一步,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所以,對不起。”
許久黑暗中都沒人回話,只有簌簌的熱淚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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