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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飛機,掙開他的桎梏,遠遠地揀個位置坐下,頭往窗戶那邊一歪,數地上的螞蟻,大約5分鐘後,飛機開始起飛,窗外的景物越來越小,很快就只剩下白乎乎又連著白乎乎的雲層了。前天坐飛機的時候心裡裝著事,沒特別的感想,今天坐飛機才發覺在空中的時間是何其漫長,尤其是,和一個不搭調的人同行。好在上飛機前,我偷藏了一把瓜子在褲兜裡,這會悶得發慌便全數掏了出來,一顆一顆地慢慢剝,慢慢吃,寶貝得比金子還金子。假如哪個國家有吃瓜子比慢大賽,沒準那冠軍就是我。
不知過了多久,機艙總算出現了第三個人,一個侍應跑到身邊,問:“少夫人,需要什麼飲料和吃食嗎?”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自覺地一口回絕了,說:“不需要。”然後埋頭繼續和桌上的紅瓜子奮戰。可惜今天這侍應貌似是新來的,並不曉得司徒墨揚對我態度。
他站在旁邊又說:“少夫人,這是您的卡。”
“都說不需要了!”我皺眉不耐煩地又說了一聲。
卡什麼卡,又不是銀行卡。
不料,那侍應說:“少夫人,是老爺規定小的一定要親自交到少夫人手裡的身份卡。”
身份卡?我耳朵動了下,這名詞夠新鮮的,從來就只聽說過身份證,還沒聽說過身份卡的,好奇地抬頭朝侍應手裡看去。一張薄薄的,金光閃閃的,5cm乘3cm的磁卡正呈在眼前。以我過往多次到金鋪收取保護費的經驗,這卡,不是純金。
當下興致缺缺地應付一聲:“哦,卡有什麼用。”
侍應很專業地說:“卡上面安裝了最新的GPRS系統,無論少夫人在哪,只要有危險,下人們都能立即找到您,而且它是司徒家身份的象徵,無論白道黑道。。。。。。。。”
“行了,行了。”接過假金卡,沒興趣繼續聽他瞎吹鼓,揮手令他退下。
他明白我的意思,躬身離去,走了幾步,又倒回來,補充了句:
“少夫人,司徒家的打款時間是每月9號。”
“等等,回來!老孃一個月有多少錢啊?”打款??靠,最重要的他放在最後說,表演壓軸啊?真不通氣。於我來講,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籌到那80名保鏢的下個月工資了。
他說:“50萬。”
“什麼?”我驚叫一聲,掏掏耳朵,“你再說一遍!”
別誤會,我不是嫌多了,而是嫌少了,雖然以前在幫裡當二把手的時候一年也就百來萬,平均下來一個月還不到十萬,可現在是司徒家開給少夫人的卡啊,一個月才50萬?他們家保鏢都一月20萬。
能在司徒家當侍應的人也不是傻子,察言觀色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鞠了一躬,又非常專業地解答道:“少夫人,只要您順利誕下繼承人,一個月就有500萬零花了。”
“500萬!?和50萬??靠!就是沒生,也不用削掉十分之九啊!哪個混蛋定下的王八制度啊?”我將身份卡一甩,罵咧一句。本只是隨口發洩下,豈料那侍應竟緊張地向遠處的司徒墨揚看去,彷彿害怕他聽了我的話大發雷霆。這會,恐怕,再蠢的人也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了。
想想下個月要發給保鏢們的1600萬,我咬咬牙,走了過去,一手將他面前的手提電腦推到地上,甕聲甕氣道:“司徒墨揚,你憑什麼剋扣我的工錢?”
司徒墨揚看到我粗魯的動作,濃眉微微一皺,淡淡道:“你不但,每個月只有50萬,而且,頭37個月一分錢沒有。”
“什麼!?”我嗓門一大,以為自己聽錯了。
司徒墨揚微側過頭,食指輕敲桌面,淡淡道:“昨晚吃飯花了300萬,安撫小弟1000萬,今天下午撞壞了部法拉利576萬。一共1876萬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