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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悅現在大腦一片空白,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失態。
「發生了什麼事?」
一道強勢的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溫時悅側目看過去,原來是陸淮初和陸燃的母親,陸家的女主人何映秋。
何映秋的氣勢很強,渾身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壓。
陸淮初此時還抓著溫時悅的手,雖然下一秒他就放開了,但剛才他們糾纏的那一幕已經被何映秋盡收眼底,何映秋二話不說,朝著溫時悅跟前走來,揚起巴掌就往溫時悅的臉上扇。
「啪——」
「不知檢點的女人!」
何映秋的巴掌扇得太快了,溫時悅根本來不及反應,木然地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等著被打。
可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她的臉上並沒有感受到何映秋扇過來的巴掌。
她心裡有些疑惑,試探著睜開了眼睛。
然後,她就看見陸燃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前,她隱約看見他的左側臉頰好像有巴掌印,而且那巴掌印下的面板上還在一點一點地滲血。
是陸燃幫她擋了這一巴掌?
溫時悅趕緊看了一眼何映秋的手。
何映秋做了很漂亮的美甲,美甲很長,所以把陸燃的臉給劃破了。
何映秋盯著陸燃受傷的臉好了幾秒鐘,用力想把他推開,可陸燃站得筆直,紋絲不動,非要保護溫時悅不可。
他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媽,我不會讓您打她的。」
何映秋生氣地看著陸燃,怒道:「兒子,把路讓開。妄圖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都該死!今天我就替桉染教訓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陸燃不能和母親大打出手,見母親不罷休,直接拉著溫時悅的手跑了。
留下有氣無處撒的陸夫人,還有臉色陰鬱的陸淮初。
陸燃擁有一雙大長腿,跑得飛快,溫時悅雖然有1米72,腿也長,但她總歸是女孩子,跑了一會兒就累得直喘,跑不動了。
陸燃突然甩開了她的手。
「溫時悅,你真是——」
他把最後「犯賤」那兩個字沒說出口。
「所有女人都痛恨小三。我媽痛恨,陳桉染肯定也痛恨。今天我媽會打你,如果你還不長記性,繼續糾纏我哥的話,下一個打你的女人就是陳桉染了。」
「陳桉染不僅會打你,還會搞死你。溫時悅,你清醒一點,離我哥遠一點。我不可能次次都那麼碰巧地出現在你面前,次次都那麼碰巧地保護了你。」
溫時悅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處於神遊的狀態。
陸燃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正視他:「沒有我保護你,你該怎麼辦?那些人會吃了你的。」
溫時悅回過神來,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陸燃,你少裝得那麼偉大。你要是真心疼我,真想保護我,那就離我遠點。要真細究起來今天的事,你才是這一切的導火索。」
「如果你不纏著我,陸淮初就不會把我拉到假山後面去,說些難聽的話刺激我受傷的脆弱的心靈,我沒被刺激到,就不會和陸淮初糾纏,也就不會被陸夫人撞見,從而陸夫人也不會打我。」
聽她說得頭頭是道,陸燃竟然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他無法反駁,被氣笑了。
好像他真的是那個罪魁禍首。
「對不起。那我悄悄地追你,別讓我哥發現?」
「你不追我最好。」
「不可能。要想讓我哥阻住不了我們,還有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我儘快娶了你,我們也舉辦一場世紀婚禮,讓全西城的人都知道我們是夫妻,把生米煮成熟飯。」
「你真是荒謬……」
溫時悅還想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