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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明顯不相信:「什麼辦法?」
溫時悅攪動著自己的手指,迅速進行頭腦風暴,忽然靈光乍現:「媽媽,我昨天之所以能逃脫沈硯修的毒手,是因為我抓到了他致命的把柄。我去和沈硯修好好談一談,沈硯修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應該怎麼做。」
昨天陸燃能那麼快讓沈硯修屈服,手裡一定有沈硯修的把柄。
或許她可以去問問陸燃。
可母親卻是搖頭:「悅悅,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還不知道沈硯修為什麼纏著你不放吧?沈硯修以為你是你爸爸的獨生女,將來沈家的一切都會交到你手上,他娶了你,就相當於溫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好卑鄙,好貪心啊。
不過,溫時悅有個疑問:「媽媽,什麼叫沈硯修以為我是爸爸的獨生女啊?我本來就是。」
徐影蔓眼底的痛苦一閃而逝,眼眶有些濕潤,但還是笑著看著女兒:「對,悅悅就是爸爸媽媽唯一的好孩子。」
溫時悅以前也是這樣想的。
可現在,她覺得爸爸好像沒有那麼愛她和媽媽。
但她不想讓媽媽擔心,沒反駁,只說:「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沈硯修主動遠離我。」
徐影蔓太瞭解自己的女兒了。
女兒被保護得太好,沒什麼心機。
她不可能放心:「悅悅,你別逞強,這事還是交給媽媽來做。」
見母親如此堅決,溫時悅表面上只得答應下來。
她轉頭就以出去給母親買飯為由,給陸燃打電話。
陸燃恰好來醫院換藥,舉著手機走到了她跟前,笑吟吟的:「你找我幹嘛?」
他本來就長得陽光,笑起來更加的陽光帥氣了。
溫時悅被他的笑差點晃了眼,趕緊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些距離,然而,陸燃卻迅速摟住她的細腰,把她摟到了他跟前,與他的身體緊緊相貼。
「你主動找我,肯定有求於我。既然有求於我,那就把我哄高興了。」
他說著,在她臉頰親了下。
第20章 試著和他在一起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溫時悅豁出去了,任由陸燃的手摟住她細腰:「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找個地方說。」
她拉著陸燃離開了醫院,找到一家西圖瀾婭餐廳:「我請你吃飯。」
陸燃沒拒絕,和她坐在西圖瀾婭餐廳裡,等著她說出自己的條件。
母親還在醫院等她,溫時悅沒時間繞彎子,直接問:「你昨天到底是怎麼讓沈硯修屈服的?你手裡是不是有他的把柄?」
畢竟陸燃第一次見她和沈硯修相親,就說沈硯修是個垃圾貨色。
他這麼說,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陸燃的身體隨意往後仰,靠著椅背,雙腿敞開,他運動褲的抽繩沒有系,就那麼一直垂到下半身的位置,不羈瀟灑。
他笑眯眯地問:「我告訴了你沈硯修的把柄,我能得到什麼?」
溫時悅知道他想要什麼。
但她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可以給你抹藥,隨叫隨到,直到你身上的傷完全好了為止。」
陸燃哼笑:「你倒想得挺美的。」
看她這麼沒誠意,他直接起身,飯也不吃了,冷冷地說:「你以後別再找我了,有困難還是找我哥。」
「我哥是霸道總裁,掌握著多少公司的生殺大權,直接一句話就可以讓沈家破產。我哥為了你狠揍我,說明他對你還是念舊情的,我哥肯定願意幫你。」
溫時悅急了,拽住他的衣服,很無奈:「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即使我現在被逼和你在一起了,我們肯定不會長久,你為什麼就非要和我在一起呢?」
陸燃眼底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