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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燃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神情諷刺,心想著這個人做什麼夢呢?這個人傷了溫時悅,他哥根本不可能坐視不管。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聽他哥冷聲質問他:「你認識這個人?」
陸燃側目看了他哥一眼,目光真誠:「我不認識。」
陸淮初聞言,深邃的眼眸裡泛起冷意。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那個殺人兇手面前,一腳把人踹倒。
這一腳他是真的在洩憤。
「咔嚓——」
那個殺人兇手胸腔肋骨斷裂的聲音,格外的清脆。
殺人兇手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悶哼了幾聲。
陸燃見狀,五官瞬間皺在了一起。
他挨過他哥的打,特別能感同身受那種疼痛。
只聽陸淮初的嗓音猶如猝了冰,透著徹骨的寒意:「不想死,就給我說實話。」
氣氛冰冷而窒息,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所有人都很害怕陸淮初發怒。
陸燃對他哥也是有敬畏之心的。
他知道他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也警告那個殺人兇手:「你還是趕緊說實話為好,不然你怎麼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你都不知道。」
只見那個殺人兇手還是沒有絲毫的害怕,他看著陸燃,眼神忽然變得溫和:「二少爺,我只有話對您說,還請您給我一個機會,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多說一句話。你們不用恐嚇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陸燃眼眸暗沉了幾分,用餘光觀察著陸淮初的眼色。
陸淮初唇角冷冷地勾了下,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陸燃看著他哥高大挺拔的背影,有片刻的怔然。等他哥走出他的辦公室,關門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殺人兇手。
「我哥走了,你想對我說什麼,趕緊說。」
「二少爺,我是吳松仁啊,您不記得我了嗎?您小的時候,我帶過您一段時間。」
「我不記得。」陸燃哼笑兩聲,眼底不起一絲的波瀾:「你少在這裡跟我攀親戚,我可不認識你這個殺人兇手。你傷了悅悅,你以為我和我哥會放過你?你趕緊老實交代,你為什麼要殺我哥?我哥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吳松仁聞言,渾濁暗黃的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恨意,他恨恨地說:「因為陸淮初根本就不是個好人,他是罪有應得,他該死。」
陸燃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冷笑著問:「我哥具體怎麼惹你了?」
吳松仁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陸淮初碎屍萬段:「因為他和他那個惡毒的母親,殺死了我最愛的女人,也就是您的……」
「你少胡說八道!」
陸燃忽然神色一變,厲聲呵斥吳松仁,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少為自己狡辯。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
陸燃語速極快地說完,腳步匆忙地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他的辦公室外除了有安定醫院的保安守著以外,還有陸淮初派來的四個保鏢。
陸淮初派來的那四個保鏢,見他出來,恭敬地對他說:「二少爺,大少爺說你們談完話以後,讓我們把那個殺人兇手帶走。」
「大少爺還說,您和那個殺人兇手說了什麼,要一字不落地告訴他。大少爺現在在回老宅的路上,您現在就打電話跟他匯報吧。」
陸燃眼珠子動了動,微笑:「好的,辛苦你們了,你們現t在就把他帶走吧,順便把我辦公室的門也關上,我這就去給我哥打電話。」
陸然離開之後,陸淮初的保鏢進去他的辦公室,把吳松仁帶走了。
與此同時,也拿走了花盆裡的錄音筆。
那個花盆在陸淮初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