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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之上倚靠的魔君,視線落在室內的紗帳之外,透過紗帳看著起身的少年,步步向他走近。
範春昨日見天色晚了,就邀約戰弒天到殿內歇息一晚,宮殿頗大,外面的軟榻倒也躺的舒服,範春在室內睡了一晚,戰弒天在室外也躺了一晚。
“三個月沒來找你,今日你自己送上門。”範春揚起一絲張揚無比的笑容,帶著愉悅和打趣,玉杯盛滿酒水端到嘴邊。
戰弒天的長髮散落,抬眸瞧見只穿單衣的範春,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被酒水染的溼潤的唇。紫袍紫眸,蒼白如玉的俊容,幾縷亂髮在晨光下偷著幾分金色的光澤,他的身旁依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隱隱約約的飄散,當範春靠的近了,聞得更加清晰。
範春斂目,也斂下了一份驚異,這一瞬間降到一半的血條,實在是讓措手不及。
對於洛香,範春是假情假意的盡職盡責的示好,原著中厭惡女人的昭南羽怎麼可能給洛香好臉色看,如今動用了柔情攻勢,洛香竟然有幾分扛不住了,對他的眼神都有了質的轉變,畢竟昭南羽的氣質與容貌太邪美,吸引一個人不是問題。他欺騙著女主的感情,從來沒有任何慚愧。
範春一面對戰弒天,同樣是被攻略的主角,他就是會不自覺的投放真情實意在裡面。果然天生彎的,不能拒絕內心向男主的靠近。
一點一點的撫摸上戰弒天的眉目,下滑到線條優美的唇,嘆了一聲笑著將口中的美酒度到戰弒天口中。
“美酒需與人共嘗。”砰的一聲,手中的玉杯碎裂,在晨光之下泛著玉色光澤,一片片合著殘餘的酒水。
不知是誰加深了這個吻,半闔著沒有煙火氣的紫眸,他的聲音帶著一貫沉穩:“這個騙局還有繼續多久。”他從來都能將許多事情看得透徹無比,比如這三個月的騙局。
只著單衣的少年彷彿從迷惑中醒來,水波瀲灩的鳳眸,沒有露出半分驚訝的神情:“你早就知道了。”
從那一次看得昭南羽和洛香的親密,戰弒天就知道了,一個習慣猜測人心,習慣玩弄人心的人,首先必須懂得人心。
“既然你覺得時間夠了,這騙局我不玩了。”注視著一地碎片,不無可惜:“它是別國進貢的流光暖玉杯,打碎了甚為可惜。”
戰弒天紫色的衣袖一樣,捲起一地的碎片,轉眼之間恢復成了原來的形狀,完好如初。
範春接過酒杯,細細打量:“你會法術不成。”
“不會。”戰弒天道。
範春轉了轉眼珠:“那你怎麼將它變得完好如初。”他可不信戰弒天手中正好有一模一樣的玉杯,正好將它用障眼法換了。
“修煉的功法性質特殊。”簡單明瞭的解釋。
範春不再眼前的問題上打轉,既然騙局被揭開了,他現在首要的事情便是去拉仇恨值。不得不說男主真的聰明的過分,僅僅猜測就能猜出事情的一大半。
他欺騙女主,是為了得到莫雲的效忠,以及讓男主對他的感情有一定認識,還有讓女主憎恨他。
範春出門前捂了捂額頭,沒忘記戰弒天勾唇帶著挑釁,他說今晚繼續留宿,還說裡面的軟榻正好足夠兩個人睡。
洛香瞧見範春的到來,她身邊正站著莫雲,英俊的少年眼底一片烏青,透露近些時日的憂慮。
範春淡淡掃了莫雲一眼,並不理會洛香的小動作,看見範春來了,洛香明顯拉遠了和莫雲的距離。小鹿一般明亮的眼睛殷切的望向範春,正想要靠近,卻被範春無情的話語狠狠捏緊了心臟,窒息的捂住胸口。
那雙帶著誘惑的鳳眸銳利無比:“我可以離開她,你說過會答應我任何要求。”這是前日莫雲逼急了立下的諾言。
莫雲露出苦笑,不管洛香的詫異和鐵青的面色,重重的點頭,真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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