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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決定自己想要的,不管對錯也沒什麼不對……也許,你真的長大了也說不定。”
有時候,突然覺得心情煩躁,看什麼都覺得不舒服,拼命想尋找一個出口。
一整晚睡著又突然驚醒,迴圈往復的如此,清晨時分我感覺小腹一陣熱流激盪,唉……怪不得,原來大姨媽造訪。
文藝編導是面向電視臺、電臺及其它影視製作機構,培養能夠從事廣播電視藝術類節目、欄目及頻道策劃、節目編導、文案寫作、文藝節目主持人等方面工作的專門人才。
能不能成為“才”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專門人”是關乎能否畢業的要務。
我們有一門採訪課程,結課時需要上交一份自己策劃完成的訪談類欄目,以各行各業取得突出成績的人為採訪物件,欄目的基調、節奏、時長自行掌握,老師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認真完成。
各行各業取得突出成績的人?許南川吶!可無論是建築還是生意我這個什麼也不懂,什麼也問不出的門外漢需要查閱的資料實在太多了,要不就跟他聊聊業餘愛好?據說他曾經同友人攀登過珠峰,多麼偉大的事蹟!可會不會顯得太敷衍了?
我只想擷取一些工作片斷,將採訪地點定在某些氛圍還不錯的茶座或是咖啡廳,專業性太強也不搭調。
想事情的時候我喜歡蜷在一處,下巴不停磕碰著膝蓋,現在就是這樣,縮在椅子上盯著寫字檯上的電腦桌面——梵高的《星空》,一處永存的宇宙。
阿波羅。馮。貝爾德雷指出“古典時期形成的藝術莊嚴是不可摧毀的。”
事實上無論任何時期,藝術莊嚴都是永恆的。
那麼……既專業嚴謹又是優美柔軟的……做畫廊老闆的許文如。
我這個驚喜呀,急忙掏出手機給阮寧清發簡訊,問她文如姐的號碼,存入手機後撥電話給文如姐,把我的想法給她闡述一遍,她很配合的應下來,和我敲定了時間,兩天後畫廊見。
也就是說我還有兩天的時間要擬出採訪大綱,計算時長,預留我們交談後試情況需要追加的部分,儘量控制在二十五分鐘之內。
春末初夏水汽豐沛,我穿好牛仔褲、短袖衫,套上帆布鞋,樂呵呵地趴在窗臺上哼著“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我會給你懷抱……”,直到看到唐瑋撐著傘走到樓下的身影,才揚起更大的笑容屁顛顛奔下樓。
我躲在寢室的大門裡,偷偷觀察他清俊的身影。黑色的傘布稱得他面板更加白皙,淡色的唇角勾著淺淺的笑意,傘柄後傾抬頭仰望,那幸福的表情一定和我一樣。
他從衣兜裡拿出手機,過往的女孩子有的在暗暗觀察他,有大方的直接走過去和他交談,還一邊指著他的手機,他尷尬的訥訥後退不能言。
唐瑋是要給我打電話的!我像橫衝直撞的小野牛一樣衝出去,鼻子裡都能哼出怒氣來。
“唐唐~”我衝進淅淅瀝瀝的雨幕裡,裹挾著怒意鑽進唐瑋的傘下,摟抱住他的小蠻腰,貼在他的胸膛上嗲聲嗲氣的說。
他一定沒看到我眯著眼睛怒視那兩個女生的樣子,兩個女生倒是看到了,心不甘情不願地瞪了我一眼。
唐瑋因為她們瞪我不高興了,儘管沒看到他的表情,可我就是知道,他的手臂環住我,圈緊,兩個女孩子看看我又看看他,沒趣地離開了。
“怎麼不趕她們走?”我趴在他身前糾著他的衣服,盯著他的眼睛問,攘完外,該安內了。
“我……她們問我要電話,可我沒給,真的。”他又臉紅了,是急的,生怕我不相信,不斷地點頭說“真的”。
我就喜歡看他這副因為我手足無措的樣子,踮起腳尖咬一口他的下巴,和他的人一樣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就是肉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