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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他剛剛沐浴過,赤著上身,發尖上還滴著水珠。
他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看我,飛快地抓起襯衫套上,吼我:穆西年你是不是瘋了!?
瘋了?我說陳墨硯你才是瘋了!你不是智商超高麼,怎麼看不出來邢端是個有野心的狐狸精!
怎麼會怪他呢,明明犯傻的那個我是首當其衝。這一刻,我承認或許一直沒誠心放下,祝福他們。
“穆西年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誰教你的,狐狸精這麼難聽的話也是你說的麼?”
厭惡。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裡的深意。
第十八章 小丫頭,你把我當司機了啊
當我登上飛往倫敦的航班,還殘留著一絲絲的心痛在心底,不能釋懷。
陳墨硯那天又說了些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可是他失望的表情如此清晰的在我眼前晃動,任我如何覆蓋它還是能跳出來。
一個月後末考結束,我跟爸媽說我要去倫敦,媽媽很痛快就答應了,爸爸頗不認同,他不放心。
“少平,沒關係,雲北和他哥都在那兒,有人照顧她呀。”
為什麼是倫敦呢?因為那裡的陰鬱天空,我不喜歡陽光,不想接受日照,我想枯萎。
媽媽說我有心事,散散心也好,還是當媽的瞭解女兒啊。
那天后,我沒和陳墨硯、邢端說過哪怕一句話,背地裡有人說我因愛生恨小心眼。
對於他們這一對兒,大夥認同度還是很高的,畢竟學年裡沒哪個女生比邢端漂亮。
哪像我,很多人都自認比得上。
我就是小心眼啊,怎麼樣!?
他們主動找我說話,我就是不理啊,怎麼樣!?
賀雲北口口聲聲答應我要好好招待,誰想飛機一落地,迎接我的竟是許南川。
自從四年前他出國讀書後,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險些沒認出來。
我看著他接近,有些猶豫的問了聲:“年年?”
我也有些猶豫的唸了聲:“大川哥?”
於是,很愉快的相認了。
許南川的五官未變,只是更加的成熟、銳利。眼睛狹長迷人,鼻樑挺直,一點點地鷹勾,飛薄的唇線揚起,柔化了他的剛毅。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灰色開司米外套,半舊的牛仔褲,柔軟的發蓬鬆松的,整個人適度的懶散。
我拎著行李坐上他的車後排,他訕笑著,“小丫頭,你把我當司機了呀,呵,也對,你在的這段時間我就是你的監護人兼司機。”
與他銳利的五官不同,這個人倒是比過去愛笑了,在這個長久不見豔陽的地方倒是難得。
對許南川我是有些怕的,這種怕源自不親近,年齡差距有一些,其他也有一些。
聽說他十八歲出國,修習建築和經濟,課餘時間和同學搞私募,如今已是頗有身家。
以前他在我眼裡是不太親切的大川哥,現在他就像是步入社會,一下子就上升到叔叔的地位了。
“大川哥,小北怎麼沒來?”
“哦,他和同學去愛爾蘭探險,臨時起意,來不及告訴你,他讓我跟你說抱歉。”
抱歉!?賀雲北你怎麼能把我丟給你哥?你待客可真是不真誠透了!
“怎麼了?年年不高興了?別呀,有你大川哥也是一樣的,我帶你好好玩。”
他貌似說得很真誠啊,從後視鏡看著我,眸光堅定。
可我卻在盤算,假期還是早些結束的好。
第十九章 以大欺小!勝之不武!
本是懷揣著一顆受傷的心而來,抱著破罐破摔的態度,想要折騰自己,儘管正主不心疼。
初二剛剛接觸臺灣言情小說,看了無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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