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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如海瑟瑟發抖,「殿、殿下,宮門已經落鎖了,就算有人劫走柔嘉公主,他們也是出不去的……」
是了,她現在出不去!
聽到這話,慕沖癲狂的神色慢慢平靜下來。
他眉眼冷沉地鬆了手,轉身拿起託盤上擺放的朱紅色兜衣,手指眷戀不捨地揉弄了好幾下,心裡想慕娉婷現在要是躺在他床上就好了。
他就可以好好揉捏她雪白的玉胸。
他們從前說的對,他就不該多次一舉,把慕娉婷放在玉棺裡。慕娉婷不是皇室女,根本用不著抬入皇陵,慕沖完全可以用一具女屍代替慕娉婷裹在草蓆裡,扔去義莊。
這樣一來,他就能早些將慕娉婷藏到他的府裡。
慕沖恨自己當時就是顧及太多 ,擔心趙皇后掀棺查驗她的屍體。
可惜,當時趙皇后嫌慕娉婷晦氣,只派劉嬤嬤來看了慕娉婷的遺容,本人根本就沒過來。
他想著操辦場喪事給魏宿看看,免得那老賊多疑。
哪知,最後竟然給了他人可乘之機。
不管慕娉婷討去哪兒,她都只能是他的!
慕沖指使宮婢,將慕娉婷之前所穿的所有衣物都搬到了他殿裡。
榴雨被宮人帶到祥林宮見慕沖時,就見這位二皇子將慕娉婷常用的衣物都搬到了他殿裡,小到柔嘉公主常用的玉梳,大到公主放在宮裡觀賞的紅珊瑚樹,甚至慕娉婷貼身的兜衣都被他攥在手心。
男人放下手裡的小衣,漫不經心問: 「看夠了嗎?」
「殿下恕罪,奴、奴婢不是有意偷看的!」
榴雨心裡嚇了一跳,猜測到二皇子可能對柔嘉公主懷有難以言說的情愫。可他既然那麼喜歡慕娉婷,為何又會狠心殺了她呢?
這種宮庭秘事被她撞見,她這條命怕是難留了。
榴雨狠狠朝地下磕頭,哭出聲來,「二殿下,奴婢保證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您若是不信,可以賜奴婢啞藥,或者讓人拔了奴婢的舌頭,只求您開恩,留奴婢一條賤命!」
「你都說是賤命了,本王為何要留你?」慕沖臉色陰翳,「柔嘉公主才去,你轉身就投靠瑩嬪當差。宮裡就是養條狗,都比你忠誠。」
「公主的玉棺,你一夜都沒守過,這種賤婢,她沒機會處置,那就由我處置!」
他從座上起身,拿出慕娉婷珍藏的一把寶石匕首扔到她面前,「你不是說要割舌頭嗎?現在就割給孤看!」
短匕被人扔在地上,發出當的一聲。
榴雨顫著身子拿起匕首,閉了好幾次眼睛,都沒敢伸出舌頭。
慕沖問:「你的耳朵長著是不是沒用,沒有那就讓人割了!」
他話說完,兩個小太監立馬按住榴雨,不帶任何遲疑,用匕首割了她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
「殿下,我、我的耳朵……」
榴雨兩隻耳朵被割了扔在地上,像一團血泥,幾個太監惡劣地踩了幾腳。
她捂著頭疼地叫了好幾聲,眼神又驚又恨地望著座上純黑色織金藤紋窄繡常服的男人。
她只是想給自己找條活路,這有什麼錯?
為何二皇子要這麼逼她?
榴雨臉頰上面的紅血一滴滴流到了她脖子上,沾得她手掌上都是血,她假意拿起匕首要割捨,卻是趁人不備,握著匕首往二皇子胸口扎去。
可惜,她還沒近身。
慕沖拿起桌上的茶蓋,用力一擲,迅速割破了她的喉嚨。
「來人,護駕!」
幾個護衛衝進來,見到欲圖行刺二皇子的宮婢,已經被他給擊到在地上。
榴雨脖子上都是血,明明都已經站不起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