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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酒聞言輕笑,「鬱淵若聽到你這聲『先生』,估計得炸毛。」
月見也笑了,她掩袖抿了一口茶水,道:「鬱先生看起來確實不大,不過我與他不算相識,直呼其名,也不妥當。」
陳清酒點頭,視線又轉了過去,恰巧成鈺這時也看了過來,他舉起酒杯,咧嘴笑得燦爛。
「傻子。」陳清酒輕笑,又看向與他勾肩搭背的鬱淵,沉默片刻,「二傻子。」
這場酒拼的徹底,將至破曉,陳清酒起身去拉成鈺回房時,他人已經不省人事,再看地上,同樣躺著不省人事的鬱淵。
見陳清酒有些為難,有幾名侍女走上前來,伸手拖架起鬱淵,眯眼笑道:「仙師還請快快回房,這裡交給我們處理便好。」
陳清酒被她們看的心中發毛,好像他是急於洞房一樣,他扯嘴笑了笑,欲要拒絕,卻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欲蓋彌彰。
喜宴上多得是酒鬼,這會兒還有的在閒聊,陳清酒思忖著要不再等等,脖子上就被人咬了一口,成鈺趴在他身上,右手已經準備往他衣服裡伸了。
陳清酒及時按住他的爪子,聽得侍女低笑,有些尷尬地拖著成鈺回了房。
他將成鈺扔在床上,回身掩門閉窗,再坐在床頭時,成鈺依舊沒動。
「你若還想裝,我陪你一起睡如何?」
話音剛落,成鈺便假惺惺地掀起一側眼皮兒,然後側身,雙手環著他的腰,枕在他身上,「鬱淵那個老魔頭,明知今天是什麼日子,還拉著我不放,早知道就不放他出來了。」
陳清酒問:「你那傀儡能撐多久?」
「三天。」成鈺打了個滾,「不過他可能醒來就回去了。」
「嗯。」陳清酒不知道鬱淵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便多問。
問完這事後,兩人突然陷入沉默之中,成鈺與陳清酒在一起也有好多年了,這會兒落了實,一向風流的絳靈山君反而不知怎麼開口,而陳清酒則想的是,鬱淵怎麼沒把這傢伙真的灌醉?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成鈺這才抬袖,看到他的動作,陳清酒心猛地一跳沒敢動。
成鈺先是夾著他的衣袖,然後手指握著陳清酒的手腕,慢慢往上摸,見他不做反應,便大著膽子,撐起身子,去解他的腰封,如此輕攏慢捻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後,絳靈山君突然一把將人推倒。
「去他孃的!」成鈺心道:「再磨嘰下去就等白日宣淫吧!」
他將陳清酒的外袍扔在床下,右手從衣領處下滑,捏在陳清酒腰側,去親他的面頰,「阿酒,我們如今也算是……明媒正娶過了……」
陳清酒點了點頭,一臉羞赧,抬手擋了擋。
成鈺看著他,方才喝過的酒這會兒終於有些上頭,他舔了舔唇,將陳清酒翻過身,急不可耐的扒光兩人的衣衫,咬在他後頸上,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今日,我們不醉不休……」
「你……」陳清酒抬頭,剛要罵他不知羞恥,嘴卻突然被堵住,親過之後,成鈺的手指便一路下滑,並同他講道:「阿酒,白日送客,若真下不了床,你就不要勉強了。」
「……你!」
驚於絳靈山君厚臉皮下的好心好意,又在情場上屢戰屢敗,此時被惹毛了的仙主大人終於不堪忍受,紅著眼瞪他,軟趴趴地吼道:「你別光說不練假把式!」
成鈺意味深長地一笑,「哦?」
事後,絳靈山君兇巴巴地看著身下人,親了親他的額頭,將陳清酒手腕上的紅帶解開,眉眼輕佻,表示這叫做,又練又說真把式。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gqaq,最後小師哥和小師姐的番外延遲,不會太久的(vv)
☆、番外(二)
雲稚第一次見鬱淵,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