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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看到魚落後呆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揮了揮手聲音越發地溫和:“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禮。”
訾槿轉眼之際,剛好看到君安對著魚落的相貌呆了一呆,惡劣地想到:才十來歲的小屁孩就如此好美色,長大了指不定會是個怎樣的色王。
此時的訾槿定然不會想起,自己初見魚落時口水幾乎都流了出來,傻愣良久的事實。
人家只是呆了呆,就擔了那色王的名號,她那個樣子豈不是要稱之為色魔?
“小弟也真是的,為何從不到內宮之中看望姐姐們。”訾風軟軟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
此話一出,讓訾槿受寵若驚,幾時她的姐姐對她如此地殷切了?
訾槿望著訾風傻笑了一下,笑容痴傻又猙獰,讓人一陣好笑。
“小弟定要好好地保重自己,如若太子再欺負小弟,小弟就到南苑告訴姐姐。姐姐和君安弟一定給你討回公道!”一看便知,訾鳳是個急性子。
訾槿口不能言只有接著傻笑,忍著疼痛,笑容越發地猙獰。
訾鳳訾風又表達了一會手足情深,而後與二皇子結伴而去,留下一瓶藥。
魚落看著他們走遠,站在原地沉思良久,喜寶將早已經張羅好的午膳擺了上來。
魚落被訾槿拉到桌邊時,才從冥想中走出來。
喜寶瞅著魚落依然陰沉著的臉,不敢多言,與訾槿二人默默地吃飯,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喜寶暗自腹誹:自己進宮比魚落晚資質又比魚落低,怕魚落也就算了。自個的主子好歹也是一個主子,也要看那魚落的臉色過日子,真是窩囊啊。
轉念又想:主子脾氣溫溫和和又極度的護短,如此好的主子已是不多,窩囊就窩囊點吧。
眾人看到三人同桌吃飯,定是奇怪萬分,主子怎能與奴才們同吃?殊不知,訾槿多次以絕食為手段要求喜寶和魚落都不用自稱奴才奴婢,三個必須同桌用膳。
為此喜寶雖感動得淚流滿面,但為了讓訾槿收回成命頭都快磕破了,最後二人終是依了訾槿。
“再過幾日便是八月十五了,皇上看將軍征戰在外特許主子跟皇家一起過節,主子那日一定不能再惹是非了。”飯後,魚落細心地給訾槿上著藥,嘆息道。
訾槿抬起頭看了會魚落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魚落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就知你早將此事忘了。”
訾槿傻笑了一下,又因臉上的傷連忙閉了嘴。
“明日若見了太子定要萬分的小心了,他乃萬金之體,你怎能咬了他呢?你啊你……叫我怎麼說你。”
訾槿想傻笑,又怕疼惟有露出無奈又可憐的樣子。
魚落看著訾槿那如包子般的臉上滑稽的表情,“撲哧”就笑出聲來。
訾槿看魚落笑了出來懸了半天的心方才掉了下來,腹誹道:終是不生氣了。
“以後你萬不可以如此了,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能與他硬碰硬了,吃了虧難道非要光明正大地討回來不成?”
訾槿把這句話仔細琢磨了一下,激動得點頭如搗蒜。
不能光明正大,便意味著可以使用非正常手段了,自己做的藥終是有了去處。
訾槿興奮得抓住魚落大大地“啵”了一下。
魚落笑罵了一句:“沒個正經!”
對於訾槿這種表達方式,魚落驚訝過不適過,如今倒也已是習慣了。
正在此時,喜寶端著茶走了進來,看這畫面尷尬得臉色微紅,一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樣子,更惹得訾槿哈哈大笑。
喜寶到今日仍不能習慣,訾槿心情大好之時便會佔魚落便宜的事。讓他更迷茫的是魚落居然一點也不氣惱。
難道說魚落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