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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蹙眉看著他。片刻後，沉聲問：「怎麼回事？」

時初在心裡快速盤算——雖然逐漸明白了坦然的重要性，可現在這個階段，也確實不適合說太多。

秦煜剛才說的那些話還縈繞在他耳旁，他想了想：「是因為家裡的事情，但我覺得現在不太適合說，以後給你講。總之沒大礙，不用擔心。」

秦煜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追問。他鬆開手：「好，哪家醫院？」

熱源消失了，微涼的空氣又纏繞至面板表面。時初小幅度活動著手腕，老老實實把醫院名字報出來。

秦煜一聽，說：「不就在這邊？」

「嗯」時初有些尷尬地應了，學校附近倒也有醫院，不過他還住這裡時習慣了去家附近的這家，預約的時候也沒想太多。

現在被秦煜這麼一說，倒有點刻意的意思了。他想解釋兩句，又覺得實在是小事，說出來反而顯得此地無銀。

「那你今晚就睡這行了，明天早上過去還方便些。」秦煜走出衛生間，重新給他倒了杯溫水，拿過去之前，又鬼使神差地先啜了一小口，確定沒什麼奇怪味道之後才走進衛生間遞給他，「好點了沒？」

簡直是意外之喜，程度堪比第一次實驗就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並且還有額外收穫。時初怔了兩秒，不確定地問道：「真的嗎？」

「再問就反悔了。」

「別別別。」時初接過水杯，這時候再推拒就明顯有些不知好歹了，他跟著秦煜出去，在後面說，「我好多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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