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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掃,此人也正身著一身黑衣,於是迅速站起來,抓住對方,喝道:“死賊,還我皮包!”仔細一瞧,這男人竟是楊淳勉!再焦急四顧,卻早已不見搶劫犯的蹤影了。牛柔綿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終於向楊淳勉開炮了。
“MD,為什麼我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不早也不晚,遇到你這個衰人!全世界就屬北京馬路最寬,你走哪不好,偏就擋了我的路。現在搶我錢的人跑了,你賠我錢,否則不放你走!”
“我不擋你,你就追得上了?瞧你那小短腿!”見牛柔綿立即瞧了瞧自己的腿,楊淳勉心裡覺得一陣暢快,繼續趁勝追擊:“我賠你?你弄壞我那麼多東西,我還沒找你賠,你卻反倒讓我賠了?”楊淳勉不知為何每次碰到這個黴女,和她說不上兩句就開始吵架了。
牛柔綿越看自己那腿越鬱悶,反駁道:“電線杆子腿長,它跑得動嗎?再說了,我不就弄壞你公司一臺影印機嗎?”
楊淳勉一愣,隨即回道:“還說呢,你騙我說你得過非典,害我扔了一套Dunhill西服領帶和公文包。”
牛柔綿一熱血,一把將剩下那捆一千塊摔在楊淳勉手裡,意氣用事的說:“賠你總行了吧!” 楊淳勉望著這捆還不夠買條二手DUNHILL領帶的錢發愣,而牛柔綿此時已和他擦身而過。
牛柔綿走了幾步,就覺得不對勁了,發現自己幾乎身無分文了,而且腳上也火辣辣的疼,大概追壞人時傷到了,方才一直很緊張所以並未發覺。牛柔綿套上鞋子,開始後悔方才的衝動。咬了下嘴唇,又折了回去,對仍在發愣的楊淳勉理直氣壯的說:“我想了想,你的那些東西估計就值900塊,所以你要找我100塊。”沒等楊淳勉回答,牛柔綿便從楊淳勉手上的那捆錢中抽出一張一百面值的鈔票,挑釁的睨了楊淳勉一眼,轉身走了。剛轉過身去,臉立即就耷拉了下來,面色悽苦,一瘸一拐的走了,暗自心疼著那平白流失的900塊。
牛柔綿去最近的警察局報案,正趕上掃黃警帶著一群妓女回局,牛柔綿神情沮喪的跟在人家身後進了警察局。好不容易排到她了,警察打量了下頭髮凌亂,腳上受傷的牛柔綿,冷冷的說:“看來你拒捕啊!”
“警察叔叔,您弄錯了!”
“行了行了,別喊我叔叔,我當不起!”警察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頭也不抬,問道:“叫什麼名字,第幾次被抓啦?”
=_= 牛柔綿蹭的站起來,大聲說道:“我是來報案的!”
警察懶懶抬了下眼皮,說道:“報強姦嗎?”
“啪”的一聲,牛柔綿猛拍了下桌子,隨即覺得手拍得生疼,趕緊吹吹。這時有其他警察聞聲過來,說道:“你報案去那邊,在這邊湊什麼熱鬧!”牛柔綿隨即被推到了另一邊。
這邊處理報案的民警態度十分友善,和剛才那名審問的警察態度截然不同。牛柔綿終於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對待革命同志要象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象嚴冬般冷酷無情的差別待遇了。
牛柔綿向民警報完案,民警客氣的說道:“一般低於幾萬的小案子,我們不會特殊採取行動,只能留待以後有機會捉到那個犯人再通知你。你也看到了,這平時有很多其他案子等待我們處理,我們也是分身乏術,希望你能諒解。但是你丟的護照證件之類的,一旦我們找到會及時通知你的。你可有聯絡方式?”
“我的手機丟了,現在身上就還剩一百塊,都不夠買車票返鄉的,您能把我當盲流遣送我回鄉嗎?”牛柔綿手放在桌上,俯低身子,懇求的望著民警。完了,牛柔綿都淪落到要搶佔盲流的缺了!
民警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樣吧,等你有了電話再來局裡登記一下。現在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
牛柔綿萬般無奈的離開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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