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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首想了想,柳陵鬱一雙細細長長的鳳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對面坐著的女子,幾不可見地眯了眯眼睛:這下作東西給他下套!方才那委屈的模樣分明是裝出來的,而他卻著了她的道!
冷笑了一聲,柳陵鬱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道:“那還不是得看九姑娘的誠意?”
啊?誠意?難道她這般狗腿不要臉面還不算有誠意?九疑看著這一臉涼薄的公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依舊是一臉的委屈,“柳公子快別拿小人開玩笑了,我是個什麼東西啊?我那點兒誠意柳公子怎麼會看得上眼呢?您還是給我個痛快吧,小人被那寶貝牽住了魂,如今就等著您來救命了!”
“哦?”柳陵鬱饒有興味,“本公子怎麼看不出那東西有什麼好?不就是株珊瑚樹嗎?除了稀罕點兒還能有什麼非它不可的理由?”
九疑對著這人似笑非笑的臉面已是絞盡腦汁了,腦殼兒都想得疼,可依舊尋不出合適的話來說:要是告訴了他,萼綠華要拿回來可就更不容易了,但……要是不告訴他,屆時他派人去查清楚了,也是沒有好果子給自己吃的。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九疑濃麗的眉毛擰成兩股麻花兒狀。
柳陵鬱看著眼前人為難心裡頭總算是舒坦了些,也不想一下子把她逼得太緊,否則就沒意思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於是不甚在意道:“方才那是逗你玩兒的,九姑娘莫要在意,本公子向來好說話,這萼綠華的事情好商量,好商量。”
呸!好商量個屁!九疑在心裡看不見的地方啐了柳陵鬱一口,轉過來立時又是笑臉一張,“柳公子儘管吩咐,小人一定竭盡全力,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柳陵鬱伸出一指,極其漂亮的手指,柔美的,好似沒有骨頭一般,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搖了搖,他緩緩道:“不必,不必,九姑娘再替本公子做兩筆買賣就好。”
14水落石未出
柳陵鬱為人雖然不太厚道,本質也是非常非常渣的渣商,但作為一個合格的並且勉強算是傑出的商人,他的基本職業素養還是相當不錯的,起碼做得到價錢公道、童叟無欺。
鑑於以上最後一點,九疑對柳陵鬱說的話從不敢持懷疑態度。然,如今她卻陷入了一個空前的矛盾中:該不該相信柳陵鬱呢?
柳公子從來都是雲淡風輕地說著話,而她自然是十分忐忑不安地仔細聽著,並且要一絲不苟、一字不落。可不聽還好,一聽九疑就徹底失去了方向。
柳陵鬱說再做兩筆生意就把萼綠華雙手奉上,這對於九疑來說可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也不知是太過驚喜還是什麼別的緣故,九疑一直徘徊在信與不信的邊緣。
對於“相信”這個詞語,其本身並沒有什麼可考慮的,無非是個直覺性的東西,你可以選擇信,也可以選擇不信,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情罷了。
那麼……九疑猶豫的是什麼呢?是:選擇。
她究竟該選擇哪一種呢?對於她這般節操、臉面全全不在意的人來說,“相信”這東西未免有些太過高妙而又讓人難以理解和領悟。
柳陵鬱說那句話的時候緩緩的語音一直迴盪在她的耳邊,極冷清的嗓音,懶懶的,似是一種不經意的誘惑。
她只要再殺兩個人就可以得到萼綠華,就可以回家祭拜祖先,甚至還能得到一大筆銀子。這些聽上去似乎沒有任何不划算的地方,然……九疑不安了,身為殺手的警覺教她退卻,故而……她猶豫。
對於柳陵鬱此人,九疑看不透,她一切的敏銳在這個過於好看的男人面前完全失效,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太強,強到令九疑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荏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