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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還不知道蘇陌根本不是什麼雙子。只是蘇陌覺得不好解釋,這件事就沒特意提起。
蘇陌在現代的時候,作為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什麼玩意兒沒玩過?這些東西已經成了 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如果提到什麼四書五經,什麼政治,他真是一問三不知,但說到如何吃喝玩樂,那可真是 行家呀!
兩個臭味相投的人碰到一起,自然是越說越起勁。
小五越聽越麻木。
這兩個人的話題早已經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從怎麼聽骰子賭大小一路說到了賽馬。
一提到馬,玉九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蘇小郎,你什麼時候到京城,我帶你到 我家牧場選馬,都是關外名馬,血統純正。」
一邊豎起了大拇指,很是得意,「像我的坐騎就是一頭照夜玉獅子,名叫飛雪……」
眾所周知,玉九公子有一匹叫飛雪的愛馬,是他及冠時長兄送的禮物,來自西域。
玉九十分喜歡,就連餵食洗澡都不假他人之手,照顧到現在,就跟養閨女似的。
玉夫人眼見玉九都十七八歲了,別家人的孩子到這個年齡,連孩子都抱上了,他卻連個房 里人都沒有。
別人都是青樓楚館,他卻是整日呼朋引伴;別人每日談論的不是這家小倌身段好,就是那 家舞姬舞姿美,到了玉九公子這裡變成了,飛雪怎麼怎麼樣……
好像天生裡就少了那根筋似的。
玉夫人急得頭髮都掉了一大把,後來還是玉老爺出主意:也許是沒遇到可心的,不如讓他 與這些名門貴女多接觸,等開了竅就好了。
玉夫人也深以為然。
於是,諸如京城貴婦舉辦的,各種名為賞花實為相親的花宴,玉九就被勒令必須參加。
可人是去了,心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回到家裡一問,有沒有看上哪家姑娘?
玉九嘴巴一撇,一張嘴就是,這個姑娘頭髮枯燥,不如飛雪的柔順;這個姑娘眼睛太小, 不如飛雪的大;這個眼睛大而無神,不如飛雪的靈動;這個腿太短,不如飛雪修長,等等。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幾個兄長站在一邊,那真是無語凝嘻。
氣得他老子,額頭青筋直跳,好懸沒有一口氣拿過去,指著玉九爆跳如雷的道,「你老子 我讓你去相親,不是讓你去相馬的!」
玉九倒還委曲上了,「可是那些姑娘,真的沒有飛雪好嘛!嗷……」
一個鞋子照著他腦袋飛來,玉九早習以為常,矮頭躲過,不想著跑,反倒還跳著腳在那裡 火上澆油,「說話就說話,你怎麼能打人呢?」
「老子今個兒打的就是你。」玉老爺氣得狠了,也顧不得什麼麼子不麼子的,提著雞毛撣 子就是一陣打。
結果身邊有母親護著,兄長幫著,飛了一地的雞毛,玉九身上連個青印子都沒有。
末了拍拍屁股,留下一句,「爹,我先走了,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
玉老爺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招來下人一問,才知道玉九轉頭又騎著飛雪出去了,氣得玉 老爺在家裡好一通發作。
還想著是不是給玉九取個媳婦回來,把他那性子收一收,也許就好了呢?
最後還是玉九的大哥玉峰,勸住了玉老爺,「小九還小,現在還沒開竅,逼是沒用的,萬 一讓他產生了反感更不好了,還不如順其自然。」
玉老爺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頭悶了半天,才免強是想通了。
本來婚姻就是結兩姓之好。
如果強行給玉九取個妻子回來,以玉九那性子,說不得真的會做出,把妻子扔在一邊獨守 空房的事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