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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子。
“皇上—”他想要像平時一樣行禮,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全身都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連小指都不能動一下。他拼了命要大喊出來,要質問面前這個男人:“這是怎麼回事?”
發出的聲音卻是模糊的,近似呻吟的低語。
“我知道,你有許多許多疑問想問我,你為什麼會成現在這樣子……”江惜聖笑著貼近了他,目光中帶了與平時不同的邪氣,唇上的熱氣都撲到了他臉上,“但我也有同樣多的疑問想問你呢,我到底應該叫你什麼,是‘神劍仙卉逆天邪’,又或者是楚副樓主?”
他知道了!楚玄的腦海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炸得一片空白,他從未如此恐懼過,甚至連被困在地牢地等待不可預知的命運時也沒有這樣絕望,更像一個偷了父母錢包的孩子,被父母發現時的羞愧欲絕和害怕。
江惜聖對他而言,亦君亦友,在對命運的徹底失望後,是這個人又給了他希望,讓他又站了起來。江惜聖甚至也許更像是他的父親,儘管他從未這樣想過。他沒有享受過的遠比他有智慧和經驗的人對他的關心和寵溺,這些本是應該由他的父母給予的,卻由這個男子來執行了。也只有在這個男子面前,他才能更像個孩子,可以任性的撒嬌和。
“我什麼都相信你,在你剛成狀元時就擢升你為翰林大學士,單獨面君無須見禮,可自由出入宮闈,這次南征還力排眾議讓你做了總軍師……”他一件件數著,緊緊抓住了少年的肩膀,“你就這樣來回報我的信任?你是在心裡把我當傻子鬧著玩麼?這樣很有意思麼?”
“對不起”少年顫抖著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要害你”
他盡全力喊出的聲音,在別人而言也不過是模糊低微的呻吟,江惜聖只勉強聽清了“對不起”三個字,越發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被背叛的怒火和難言的嫉恨湧了上來,燃盡了他向來自以為傲的清醒和冷靜。他撲了上去,憤恨欲絕地撕扯著少年身上的衣物。
若是將楚玄換做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最忠貞不阿的雲中正被人控告背叛,他也能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不至於冤枉好人,但是放在楚玄身上,他就連一分理智也找不到了。
帝王第一次如此重視如此深愛的人,不能容忍任何的辜負和背叛,
當局者亂,旁觀者清。
單薄的初夏衣裳被輕易的撕碎,江惜聖雖然不同韓遙那般武藝卓絕,但做皇子時也曾長年帶兵,鞍馬嫻熟。單論實際的力氣,絕對在楚玄之上,更不用說現在武功盡失的他。直到帶了慾望的深吻落下時,楚玄才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心無法自制的冰冷,然後就是真正絕望的恐慌。江惜聖技藝嫻熟地橇開他的唇,品嚐那著醉人的丁香,果然比想象中的更為可口百倍,甜美無比。
楚玄向來畏寒,常常腹胃之間疼痛,小七便替他逢了了個肚兜穿了,大紅的底面上是一個半綻的荷花骨朵,花瓣上猶帶露珠,立了只碧綠的蜻蜓,精美無比。那肚兜是上好的錦緞做的,千針萬線密密綴成,厚實異常,江惜聖一時撕不破,又見這大紅的肚兜將那雪白的身子襯得越發美了些,便也不急著將它除下,只把手伸進去摸他的胸膛。
哪知道軟軟的竟是按不到骨頭,江惜聖暗恨道,不是女人,何來這一身誘惑的肉。可見這真是個妖精,生來就是迷惑這世間男子的。
江惜聖到了這地步倒不急了,反正是他砧板上的肉,逃得掉麼,想怎麼吃還不是由他。楚玄所中的“醉臥軟紅塵”含有催情的成分,他正要慢慢將這藥性撩撥出來。
~~可憐的小江,被當成大叔了~~這就是心理太成熟的後果
心理活動描寫得偶要崩潰了~~
所以這篇文,難產了~~
漫漫元氣大傷,回去修養去了
明天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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