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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肯定能。」縱士良信誓旦旦地說,大有一副先把牛吹出去,能不能行再說的架勢,典型的奸商思維。
老鹹的語氣依舊不好:「最好是這樣。我們家也不想丟這個人,再傳出為錢不顧孩子幸福這種傳聞,我們可承擔不起這個罵名。咱們兩家雖然是想為合作有個保障才選擇聯姻,但也希望孩子過得好不是?最起碼不能讓人在背後說閒話。不然你們縱家是不打緊,畢竟你們根基深,而我們鹹家這種本就在圈子裡沒什麼根基的,再被說三道四,讓人懷疑人品,以後還怎麼混?」
上層就沒有無感情的聯姻嗎?當然有。但誰也沒有縱繁這麼特殊。如果他就是個oga或者alpha,哪怕就是無感情的聯姻,別人也不會拿到明面上議論,誰知道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感情呢。而正因為他是個ao同體,大家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他是不是能有一段幸福的婚姻上,好像只要他與對方不是真心相愛的,那就是縱家逼孩子聯姻,不人道,也不厚道,是要被拿出來戳脊梁骨的。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雙標,可在縱繁這件事上,雙標反而是對他的保護。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儘快擺平。」
聽縱士良這語氣,縱繁覺得縱家肯定是真缺錢了。他不太瞭解縱家的經濟情況,但縱家是做特殊建材的,這裡就涉及到研發了。研發這種東西本身就是個無底洞,能做出成果自然是最好的,可以透過成果獲得可觀的收入,可沒有任何成果,錢白打水漂的專案也多不勝數,對錢的需求應該比一般企業更多。
掛了電話,縱士良眉心的「川」字都深得跟刻上去的似的。
他不高興,縱繁就高興了。這個情況,看縱家還怎麼嘚瑟,跟他一起大聲念——h-u-o活,g-a-i該!
這回縱士良也不挑東西了,隨手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摔了出去。
玻璃菸灰缸摔得七零八落,而縱繁想的是——原主居然還抽菸?真是活得一點也不健康。
保鏢敲門進來。
縱士良語氣帶怒地道:「什麼事?」
保鏢:「管家讓我來請您,說費家少爺來了。」
縱士良一愣,表情立刻由怒氣滿滿變成了和顏悅色,甚至可以說滿面驚喜:「他怎麼來了?快把老爺子珍藏的好茶拿出來招待客人。」
縱繁難得地懵逼了,費家少爺,那不是費行楓嗎?他母親把費行楓請來了?這操作牛逼呀!
縱士良指著縱繁,惡狠狠地說:「你給我老實待著,回頭我再找你算帳!」
費行楓一來,不只縱士良下樓招待,就連已經休息下的縱老爺子也下樓了。
「費少爺怎麼來?」即便是縱老爺子,在費行楓面子也不能直接叫名字,得叫一聲「少爺」,這就是家族實力的差距,看似長幼不分,還有點中二,但在只看身家的圈子裡,這種事可不要太常見。
費行楓也沒穿得多正式,就是一套運動服,即便這套運動服也是某奢侈品秋季限量:「不打擾各位休息,我長話短說。」
縱老爺子和縱士良都巴不得他短話長說,他們還能伺機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跟費家合作的機會。
費行楓面無表情,不像是到人家拜訪的,更像是開會來的:「我正在跟縱繁交往,不知道縱家把他拘回家中是什麼意思?」
這下縱老爺子和縱士良全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根本沒聽說啊!
費行楓繼續道:「之前我就聽縱繁說你們要把他帶回家,我還沒空出時間找兩位談,今天他去跟他母親吃個飯的工夫,人就不見了,我想應該不是我猜錯了吧?如果他真被綁架了,幾個小時過去了,綁匪也應該打電話問我要贖金了才對。」
費行楓說得煞有其事,根本沒有人能在他臉上看出破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