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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縱繁比上次淡定了不少,只是掀開了被子,喘著氣平躺在床上,心裡無數次的問自己——到底是有多缺啊?
夢裡爽了,和現實真爽了,還是不一樣的。縱繁覺得自己是頂了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去上班的,只不過別人都沒看出來。
真美麗已經開門了,縱繁進門就道:「甄姨,早。」
「早。」甄姨在後面的茶水間應道,「有人找你,在你那屋等呢。」
「誒。」一早就來生意了,縱繁心情挺好,趕著進了自己那屋,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得絲毫不剩——真他媽的,欲求不滿就算了,還遇到傻逼上門,上哪兒說理去?
來的也不是別人,正是縱士良的私生子,縱繁的便宜弟弟,縱家最年輕的織帽人——縱朗。
縱朗作為alpha,身形高大,身材管理做得不錯,倒是沒有什麼贅肉。臉也是稜角分明,小鼻子小眼的,和縱繁半分也不像,一看就不是個省心的。
縱繁記得文裡說縱朗是三流大學畢業的,後來縱士良為了讓他能更好地融入這個圈子,硬是在國內給他找個了大學買了個研究生的學位,這樣跟圈子裡那些少爺小姐好像就是同一檔次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具體後來縱朗融入得怎麼樣,縱繁也不清楚。
本就擁擠的房間裡因為縱朗的到來,顯得更小了,或者說縱繁覺得縱朗礙事,所以無論縱朗站在哪兒,都是「縱多餘」。
縱繁自然沒給他好臉色,婚內出軌,最應該被唾棄的是縱士良和小三,縱朗這個被生下來的私生子對自己的出身沒有選擇,原本還挺無辜的。但他這麼積極地和廖寶雙勾搭到了一塊,如果再說他無辜,沒有算計和城府,就未免太天真了。
縱朗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語氣充滿了勝利者的嘲諷,說:「縱家大少爺淪落到在這種小地方打工,說出去誰敢信?」
縱繁把帆布包往桌子上一放,也沒跟他客氣:「那你倒是去說啊。順便告訴別人,我為什麼出來打工。」
「你以為我不敢?」縱朗面露兇狠,一副想以alpha的身份壓制縱繁的樣子。
縱繁絲毫沒感覺到壓制力,以笑非笑地說:「你敢不敢心裡沒數?放狠話可以,但你還要看給你撐腰的人的臉色。」
縱家會大肆宣揚他分化畸形?那是肯定不會的,這對縱家來說多丟臉啊。縱繁估摸著叫他回去聯姻,也是悄悄聯絡好一家有利益往來的,再悄悄把婚事辦了,只要縱家能得利就行。
縱朗臉色發青:「再怎麼樣,你也不是以前那個縱家大少爺了,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說實話,你混到這個地步,我都懶得和你計較。」
「你這剛回家沒幾天,就覺得自己是個上等人了?還不計較,你大學怕不是主修講笑話專業吧。」縱繁是不擔心縱朗在這兒跟他動手的,畢竟在這個小區,以他現在的人緣,不說一呼百應吧,至少真美麗有人鬧事,周圍鄰居還是能來忙幫的。再說,縱朗是自己來的,估計縱士良還不知道他在這兒,否則那麼想讓他聯姻,早找上門了,「也對,你在搶自己嫂子這件事上,的確是人上人,別人可不能和你比。」
這回縱朗不怒反笑:「哈哈,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已經廢了,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十分的理直氣壯。
縱繁搖搖頭:「nonono,你最多算是鳩佔鵲巢,『拿回』這個這個詞還輪不上你用。」
「你還真當自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縱少爺呢?我告訴你,要了不多久,父親就會正式娶我母親,到時候誰是鳩,誰是雀,還不一定。」
縱繁也樂了,這個便宜弟弟有點天真:「你長得不怎麼樣,想的倒挺美。我打賭,縱士良不可能娶一個小三過門。」
ao婚姻中一方出軌已經是夠讓人詬病一輩子的事了,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