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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ldo;那我們也走吧。&rdo;

&ldo;公子你在說什麼？你這幾天不是和越將軍相處得很好嗎，明眼人都看出來你對她……&rdo;

&ldo;糯米！&rdo;顧江離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又動了動唇：&ldo;我對她什麼都沒有。&rdo;

他攥緊手裡縫製了一晚上的衣帶，又漠然地鬆開它，看著它在自己的眼睛底下，伴著手裡的其它珠子掉到地上。

精心縫在帶子上的玉石砸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未曾縫好的珠子散落開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充斥了整個房間。他抬頭看著糯米，神情淡然：&ldo;沒有過，對將軍，我沒有過。&rdo;

他平靜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右腿，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來：&ldo;而且其實本來也無所謂有無，嫁不嫁也都無所謂。不過她是先帝之女，娶我這樣的人是會被笑話的。我們走吧。&rdo;

第23章 捉住你了

顧江離將越染給他買的所有衣物都疊好放到房間的櫃子裡，把所有的首飾都放入盒子裡，然後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拿起包裹踏出門外，沒有再回頭看房間一眼。

&ldo;糯米，走吧。&rdo;

不知何時天上又開始飄下細碎的雪，凌冽的風猝不及防吹進袖口和領口裡，顧江離不由伸手將衣領理了理，停頓一下後仍舊撐著傘向前面走。糯米急忙忙追上他，明顯地急切焦躁。

&ldo;公子，把將軍給你買的狐裘帶上吧，天太冷……&rdo;

&ldo;糯米！&rdo;他猝然轉身，一時眉尖蹙著，下頜繃得極緊，隨後又恢復往常一般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說得事不關己，心平氣靜：&ldo;我說過了，我只帶我自己的東西走。&rdo;他說完便轉過身又大步向前走，神色冷然疏離，走得又快又狠，走起來完全看不出絲毫腿腳不便的模樣，讓糯米都幾乎要跟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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