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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長舒了一口氣:
“哎呀,妹子,這點子小事,哪裡又值當你急成這樣!咱們趕緊的一起去看他們便是!”
喚過從人,吳良帶著蕭玉,一邊往客房那邊走,一面不住的繼續高談闊論道:
“妹子啊,莫笑良哥只為錢狂,這錢啊,可的確是個好東西!手裡有了錢,你可以買到一切想買的東西,還可以讓那些看起來一臉本事的傢伙,做出一些他們平時絕無可能做得到的噁心事。不信你瞧,瞧那邊的那個侍女。”
順著吳良的目光看過去,蕭玉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侍女,在那邊默默的擦拭著一支銅質燈盞。
“喂,那個女的,別拿個眼睛四處傻瞧了,老爺我說的就是你呢!我說,你擦個燈,都能費這麼些功夫,估摸著,你是想著賴在這邊混本老爺的工錢麼?!趕緊的,給我滾著出去!”
那侍女怯怯的朝著這邊看了看,聽懂吳良的命令後,即刻毫不猶豫的躺倒在地,“咕嚕咕嚕”的往門外飛快的滾了出去。
“這麼漂亮的個女孩子,她居然會這麼聽話,真的滾呀?”蕭玉一臉愕然的喃喃說道。
“為什麼不呀?!”吳良振振有詞的說道:“我這府裡開出的工錢,可是全城最高的!這女子的爹孃,可都還巴巴兒的等著她拿回去的工錢,去繼續買我家的福壽丸治病呢!不聽話,不聽話她又到哪裡能拿到這麼高的工錢?!”
蕭玉不由得又默默的噓了一口氣。
好吧,暫時算你你狠。
池秋和金燦燦他們倆個,此刻,正安安靜靜的各躺在一張臥榻上歇著。
一旁,早有婆子迎上來,給吳良蕭玉他們倆個各端來一張杌子坐著,再絮絮的回吳良的問話:
“回老爺,這倆個人,老奴早就取了醒酒湯給他們各自喂下了。那小姑娘暫時只怕沒什麼效應,到時那位公子,喝下去後,似乎已經好很多了,剛剛還醒過一次,說了幾句昏話,只是現下又睡著了。”
唉,這吳良府裡,不會連熬出的醒酒湯,都只是些拿過來裝裝樣子騙騙人的假貨吧?!
蕭玉不甚樂觀的想了又想,終究還是不那麼放心,緩步走了過去,伸手捅了捅池秋。
池秋倒是很快就醒了過來。
瞧見蕭玉,他吃力的掙扎起身,捂著個腦袋,掙扎的問道:
“唔,玉兒,咱們幾個,不是在一處吃酒的麼?怎麼突然就到了此地了?還有,天都這麼暗了,咱們幾個,如何又還不曾回去?營裡的弟兄,只怕要急壞了……”
“您到這會子才惦起了營裡的兄弟呀!”蕭玉氣勢迫人的大聲嚷了一句,這才回頭跟吳良商量道;
“呃,良哥,我家大哥既是都已經醒了,又惦記著回去,妹子不若就跟哥哥就此別過罷?明日若還有閒,妹子定當買了禮物,再過府來好生拜會良哥。“
 ;。。。 ; ; 話說,以前都是錯誤的認為,憑著自家一張修煉了倆世的厚厚的臉皮,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同時也吃遍天下了。
原來,這一身的修為,放在這個吳大官人面前,竟然是如此的毛毛雨溼溼碎小菜一碟了。
哀哀,蕭玉突然為剛進來時的一時固執的心軟,感到由衷的有些臉紅。
在這麼個心理建設如此強大的一代忽悠宗師面前,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的確算得是太過小兒科了。
難怪目下會搞得如此的窘迫。
呵呵,呵呵。
這般想著時,懷裡的阿彤,適時的甦醒了過來,懶懶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主人啊,目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