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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有點神經過敏。
溫特這個人好騙,但也不是傻子,就以現在兩個人勾心鬥角的狀況,他鬆開手也躲不掉被砸一下,說不定居里先生只會更加乾脆利索地丟桶。
但是想想剛剛砸到身上的螺絲釘,溫特還是腦瓜子嗡嗡的。
居里先生拉長聲音:“我數三個數……三、二、一。”
在數到一的時候,溫特閉上眼睛,大腦裡的弦也繃緊了。
他能做點什麼?
奧術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主觀的東西。
有什麼理論可以控制人的想法?
沒有,沒有,這種情況下腦子反而更加空白了。
真要那麼主觀還不如直接停下來!
然而無事發生,一切靜悄悄的,溫特往邊上歪了歪,側身看著頭頂上的鐵桶,又看看被摁住的男人。
這是他服軟了?
溫特鬆開居里先生,然而被鬆開的第一瞬間,居里先生也迷惑地抬頭看著那個桶:“這是我的幻覺?其實桶已經掉下來了?”
溫特發出困惑的聲音。
這是什麼話?
“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做。”溫特覺得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可是他都把人鬆開了,再摁在桌子上有點不太好吧?
居里先生踮腳抬手,拍了一下鐵桶,鐵桶在空中打了一個轉,磁場的確是按照他腦中的公式運作的。
幻覺能做的這麼清晰?
聽到溫特的話,居里先生把手臂放了下來。
“你說不定有神術天賦。”居里先生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鐵桶。
他在控制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任何來自奧術師的對抗時產生的“理論攻擊”,而是一種空蕩蕩的、彷彿大力出奇跡一般的對現實的扭曲。
既然不是幻覺,那這就是神術的特徵。
“我?神術?不可能吧?”溫特疑惑地說道,“我又不信仰什麼神明,而且我是奧術師啊。”
“你這種情況確實少見,但是奧術和神術並不完全衝突。我記得不少奧術師都差點做了神父或者根本就是神父,前幾年格雷格爾·孟德爾先生的豌豆實驗可狠狠地打臉了教會,他被直接驅逐出了教會。”居里先生揉著手腕。“不過這個世界上也沒幾個人徹底不信仰神明,查爾斯·達爾文算一個,他也有神術天賦,不過他就是不想去做神父。”
溫特“啊”了一聲。
居里先生把這語氣詞認為是溫特的驚訝:“教會其實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他們把這些事情都壓下去了,其實按照最近的理論,神術天賦說不定是每個人都有的。只不過一般來說對於奧術師來說,有了奧術之後,滿腦子都是理論,會去思考‘為什麼’,想要施展神術就有點困難了。”
居里先生看著溫特,補充道:“說實話,這可比你突破知識的詛咒要難。”
“不是,我不是驚訝這個。”溫特繞著房間轉了一圈,一邊轉一邊撓頭髮。
居里先生覺得他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小白鼠一樣:“你還好吧?”
“還好……”溫特本能地回答,“不對,不好!你剛剛說什麼?孟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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