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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你打電話，聽你咳嗽了，剛好你小姨送了一箱梨來，就帶點過來給你。&rdo;鄧清玉指指廚房，&ldo;放了一袋在冰箱裡。現在準備給你燉個冰糖雪梨。&rdo;

書念拿起茶几上的熱水壺，到飲水機旁裝水，溫吞地應了一聲。

&ldo;謝謝媽媽。&rdo;

鄧清玉嗯了下，簡單收拾著客廳，邊說：&ldo;最近換季，你自己也注意一點。窗戶不要總關著，要注意通風，別給悶出病來了。&rdo;

書念點頭：&ldo;好。&rdo;

把水裝得半滿，書念抱著水壺回到茶几旁，開始燒水。

熱水壺的功率高，沒過多久就冒出沸騰的聲音，煙霧繚繞。書念開啟茶几上放著的塑膠袋，拿出裡邊的好幾盒藥，仔細看著說明書。

鄧清玉閒不下來，把沙發上的抱枕扶正，隨口問：&ldo;應該沒發燒吧?&rdo;

書念抬頭，乖乖回答：&ldo;沒有，就有點咳嗽。&rdo;

鄧清玉沒再說什麼，掃了書念一眼。

她的嘴唇抿著，重新低下眼，眼睛盯著紙上的小字，看起來格外認真。

隨後，鄧清玉進了廚房。

等鄧清玉回到客廳，卻發現書念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脊樑挺得筆直，柔順的發向下耷拉著，略顯蓬鬆。

五官小巧柔和，看起來還像個未長大的孩子。

底下的拖鞋被她踢開，雜亂無章。

&ldo;這是什麼。&rdo;鄧清玉走到她旁邊，忽然想起來了，&ldo;今天週四吧?你等會兒是不是要去看心理醫生?&rdo;

&ldo;嗯。&rdo;書念把藥收了起來，重新放好，&ldo;每週都要去的。&rdo;

氣氛回歸寂靜。

鄧清玉蹲下身把她的拖鞋擺好，聲音小而慎重：&ldo;念念，你說你去看這個心理醫生也差不多一年了，你覺得有效果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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