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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川那邊只聽鍵盤敲擊的聲音，他沒怎麼遲疑地就應了下來，&ldo;好，注意安全，我馬上要去會議室了。&rdo;

&ldo;嗯嗯，放心放心，是阿星和尚陽姐陪我，你專心開會吧。&rdo;

&ldo;嗯，那好。&rdo;

&ldo;麼麼噠，愛你，拜拜。&rdo;

搞定程朔川，嚴暖心裡鬆了口氣。

阿星開著車，一路直奔會所。

嚴暖進去前跟她使了眼色，阿星秒懂，比了個&ldo;ok&rdo;的手勢。

不知是太久沒做壞事了還是怎麼的，嚴暖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覺得…有點刺激，又有點緊張。

章亦靈來得早一點。

酒保在幫她調酒，花樣甚多。

見嚴暖來，章亦靈微微扯著嘴角，打了個響指，&ldo;威士忌，加冰。&rdo;

嚴暖唇邊逸出一聲輕笑。

&ldo;不用了，給我來杯白開。&rdo;

章亦靈微微垂下眼瞼，話語間意味不明，&ldo;怎麼，大明星…連杯酒都不肯賞臉喝麼。&rdo;

&ldo;你又不是什麼值得我賞臉的物件。&rdo;

嚴暖就是想來氣死她，說話也絲毫不想客氣，她眉頭輕挑，歪著頭看章亦靈，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章亦靈被噎了下。

嚴暖開門見山，&ldo;我們還是說正題吧，我時間也不多。&rdo;

章亦靈冷笑了聲，&ldo;那你說。&rdo;

&ldo;當初是桃子隱瞞她轉移財產，並提供我詐捐的證據，你才讓她留在姜姜身邊吧?&rdo;

嚴暖說完，頓了頓，又兀自推翻這一條，&ldo;不，她在你面前大概也隱瞞不了什麼，你知道她轉移善款，但還是以此為突破口，誣賴我詐捐，就是看準了…我沒辦法自證清白。&rdo;

&ldo;然後你又親手策劃了我那一場車禍，再加上一開始你向沈家攤牌，告訴他們沈思耀和我只是做戲，一重又一重向我施壓，利用你的輿論資源，讓我名聲跌落谷底。&rdo;

&ldo;這些……都是你乾的，沒錯吧?&rdo;

章亦靈眼裡滿是冷漠，聽嚴暖說這些，她也只自顧自喝著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等嚴暖說完，她才冷笑了一聲，反問道，&ldo;那又怎樣?你有證據嗎?&rdo;

她端起酒杯，垂著眼打量，眼裡滿是輕蔑。

&ldo;就算我在這裡承認了，那又怎樣，你該不會是想錄音或者做什麼更愚蠢的舉動吧?這是我選的地方，你以為我蠢到了這個地步?&rdo;

聽她這麼說，嚴暖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乾乾脆脆掏出手機。

&ldo;誰稀罕錄你的音。&rdo;

顯然這邊有反監聽裝置，也有訊號幹擾，左上角的訊號格數一片空白。

看著時間從三十九分跳到四十。

嚴暖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

她突然說了聲，&ldo;八點四十了。&rdo;

章亦靈垂著眼去看她的手機介面，沒明白她的意思。

嚴暖收回手機，說話間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頗為愉悅，&ldo;扳倒一個人啊，往往只糾結於一點，就很沒意思了。&rdo;

&ldo;我的確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陷害我，甚至連那輛麵包車的主人都找不到是誰，可那又怎麼樣呢，已經四十分鐘了，我幫你買了四個話題，又聯絡了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