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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級的水準了,還跟我裝不會玩兒就九球。真對得起‘小賤’這個稱呼。”
王小窮是真冤枉啊!明明確實不知道規則,還被說成是裝得:“好好,我承認好了吧。輸要輸得起。”
“你滾。”許伊咪就連罵滾的那種頓挫腔調都特能勾人的『女』人,恨不得都有人都希望這是罵他們的,許伊咪眼神兒一撇:“不過這也符合你的『性』格,叫你王小賤還真沒叫錯。”
王小窮也不和她爭執:“得了,隨便你怎麼叫。”
“忙你的吧,我也不打擾你了。”許伊咪和王小窮也算是認識了,又不是搞物件,沒必要膩歪一整晚吧。
王小窮點點頭,和這『女』人在一起時間長了,還真是吃不消啊。總是直不起腰也夠難受的……你懂得。
“哥,你真厲害。”張海軍道:“許姐平日對任何個男人都高高在上的,和你一起怎麼那麼隨和的感覺。”
“是嗎?”王小窮一怔,心裡自我膨脹了,看來哥的魅力真不小呀。
張海軍很肯定:“是!真是!”
“得了,別拍了。我自己幾斤幾兩我自己還不清楚啊。”王小窮笑了笑,如果自己不是這邊檯球區的主管,估計許伊咪也不會有這個功夫和自己熟悉一下。
就算她許伊咪再是厲害的『女』人,有些眼前的事情或者眼前的虧是『女』人扛不住的。而王小窮是一個會隨時在身邊能用得到的男人。許伊咪接觸王小窮,百分之五十以上是因為這個原因。說是因為他有意思,夠賤,夠真實,那多說也沒有百分之五十的決策權。
塔斯特檯球俱樂部是每天凌晨十二點準時打烊,早上都是十點才開『門』營業。所以王小窮有足夠的睡覺時間。在塔斯特打工的『女』孩也都住在附近,不需要公車也都能走得到。再說,這又不是郊區,十二點並不會空『蕩』無人,所以也沒有什麼危險『性』。江姐則是開著一輛小巧的白『色』雪弗萊斯帕克回家。
人都差不多走乾淨了,酒吧區那邊的兩個酒保和兩個啤酒妹也走了。只剩下了王小窮和許伊咪。
許伊咪看著站在『門』口的王小窮,帶著幾分疑『惑』問道:“你住哪?”她剛才環視了一圈,沒看到多餘的汽車。現在這裡就停著一輛她自己的高爾夫。
“我?”王小窮一怔。
“要不要我稍你幾步?”許伊咪道:“你不會跟我說你沒車吧?”
王小窮點點頭:“我當然沒汽車。這種東西我怎麼買得起。”
“那你就繼續裝。我先走了,拜拜!”許伊咪白了王小窮一眼,王小窮這麼說,她還以為又是跟打檯球的時候似的,說不會卻很厲害。這說沒有,估計也肯定有。
看著許伊咪車尾燈消失在夜『色』,王小窮扭了扭脖子,望了望夜空。居然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城市的汙染已經越來越嚴重了。若是在村裡,只要是晴天,就會萬里星空。
一覺醒來都到了九點半,王小窮打了個哈欠,在『床』上翻了個身。
賴『床』的感覺還真不錯,這是王小窮進城以來第一次賴『床』。在米線館的時候,每天都是一大早天不亮就起『床』去市場買菜了。這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了呢。
王小窮連續送了趙亦可一個多周,龍平那幾個小校痞也就沒敢在對趙亦可『騷』擾。其實那次東『門』慶去米線館強賣餐具,就是因為自己校園的這個有點小錢的小弟懇求的。但是東『門』慶沒想到他們最後要了消毒餐具。也算是消財免災吧,人家這都服軟了,東『門』慶也沒必要為了一個高中生小弟砸人家店。
雖然事後龍平還找過東『門』慶,但是東『門』慶已經沒有閒工夫再給他整一次了,也就隨口敷衍了。即便知道東『門』慶是敷衍他,龍平也只能是有屁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