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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出來說要好好照顧你。”杜爻冷笑:“你真以為他當你是未來妹婿了?”
杜爻緊緊握住張泉想要甩開他的手,陰沉道:“他那些朋友是什麼人你不要跟我說你沒聽過他們老子姓什麼,他們怎麼對你的,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一直以來就只有你被當猴耍,關若隱拿你當金庫她虧什麼?而她大哥那票人更別說,玩人的人怕什麼,你自己不當一回事,活該被玩到殘廢。”
“你出事那會,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姓關的,我這一問,果然最近調上北都軍區的就是關擎。”杜爻瞟了低頭垂目的張泉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醒:“你以前是怎麼跟人家牽扯不清的,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想。”
“我以為他那會轟轟烈烈的升調蘇州後就不會再回來,都這麼久了,這該出事早出事了,偏偏過了這個久居然還不死心,還好死不死給他蒙回北都,我是不是該稱讚你一句姿色未衰,還是關大少的一片痴情?
“我聽說他還結婚了,你看看你自己招惹的是什麼東西,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一回北都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搞你,你也真有本事嘛……”
“閉嘴!”張泉低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渾身剋制不住得顫抖,勉強鎮定得問杜爻:“你、你為什……”
“鬼才會相信你無故自殺這種鬼話,只不過挨個一筒子毒粉,我覺得你的血液都比較毒。”
“你看過驗傷報告?”張泉的態度很尖銳,就像被人用力扎到傷口化膿處。
“你為什麼自殺?”杜爻反問道。
張泉捂住嘴,搖搖欲墜道:“……你不都猜到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姓潭的為什麼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他在這裡背景那麼硬,沒道理不替你報仇,你沒告訴他?”
“跟他無關,別再提到他。”張泉收起脆弱的臉色,疲憊道“有……別人知道嗎?”
杜爻瞄了眼餘時中,冷冷道:“那就要看他嘴巴緊不緊了。”
張泉迅速回身,果見青年站在玄關不遠處,不知道聽了多少進去。
“毒?什麼毒?”餘時中皺著眉,顯然很吃驚他們剛才的對話:“泉哥,你毒沒戒掉?”
“戒掉了,戒了,早戒了。”張泉極地否認,輕聲道:“在醫院就戒了,你別瞎想。”
“那杜爻怎麼會這樣說?”餘時中指著杜爻的表情:“泉哥,你告訴我,你到底戒掉了沒?”
“他戒了。”杜爻冷聲打斷他:“只是隨時有可能復發,你們最好找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張泉略鬆一口氣得看向杜爻,點頭重申道:“對,我戒了,你不要擔心。”
杜爻離開後,餘時中一把攔住正要收拾餐桌的張泉,二話不說把人丟進沙發,張泉一個我都發不出來,就被餘時中按在沙發上,沒幾秒功夫,他就拿出紗布和簡易的紅白藥水。
他翻開張泉的手腕,果然白紗布露出了腥紅的斑跡。
“那個,時中,我……”
“泉哥。”餘時中淡淡得打斷他:“會疼要說,我手粗。”
“這點程度,怎麼會痛、啊!輕、輕點……”
餘時中默默得幫張泉的手包成白粽子,包完後他自己也有些不忍心看,於是轉移話題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張泉還在憋眼淚,時中一句話就把他的眼眶烘乾:“……你也不像外表來得呆啊。”
“……你這樣留我,是有話要跟我說吧。”餘時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得看著張泉:“還不能在杜先生面前。”
“……真意外會從你口中聽道這句話。”張泉盯著他執著又清澈的瞳仁,忽然嘆了一口氣:“杜孝之沒有完全馴服你,是嗎?”
餘時中淌水的視線轉為冰柱,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