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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不得不笑了一下,略為欣賞一下平時最是老奸巨猾的他想切腹請罪的聳樣,才徐徐道:“起來,給自己到杯水。”
張泉尷尬得摸了摸乾澀的嘴角,聞言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到底,才沒好氣道:“又怎麼了? 難道是我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連墜樓兩的字都會聽錯?”
杜孝之立刻沉下臉,餘時中趕緊拽住張泉的手臂,道:“我掉到水裡,所以沒怎麼樣。”
張泉一驚:“水?幾樓摔下來的?就算有水做緩衝,還是有不小的衝擊,而且是什麼水?你有撞到別的東西嗎?”
“游泳池。”餘時中道:“我沒撞到東西,就是腳抽了一下。”
“那你運氣好!真是快把我嚇死了,你說你哪裡抽到,我幫你看一下。”嘴裡還在叨唸:“你真的沒撞到嗎?耳朵呢有沒有進水?你是從幾樓摔下來的?”
“五樓。”
張拳腳差點軟掉,語尾都在顫抖:“吳信是死了嗎?天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時中再怎麼樣也不會無緣無故上五樓吧?”
。
餘時中抿著唇看向一言不發得杜孝之
張泉見沒有人要回答自己,只好先大致檢查餘時中有沒有其他外傷,並吩咐廚房端一碗熱薑汁,最後再把堵在門外擋路的聞傑一塊叫進來,阻止手又摸上青年身體的杜孝之再繼續殘害才摔下樓的病人。
“好吧。現在來說說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聞傑面不改色得佇立在原地等待老闆的指示,杜孝之壓根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餘時中不是不想說,只是實在不好解釋……:“我自己不小心跌出去的……”
“什麼?那他板著這副老婆離家出走的臉是怎麼回事?”張泉比較孬,只敢指著聞傑。
“聞哥平常就是那樣……”餘時中遲疑得望向杜孝之,細聲問他:“我摔下去之後、你做了什麼?”
杜孝之只是撥開他溼濡的瀏海端詳他的臉龐,沒說什麼。
“喂喂,現在說正經的。”張泉煩躁得撥開頭髮:“你們不說我也不是沒辦法知道。時中你先把湯喝完,過會兒看看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我再過來看看。”
“呿、你就這種時候就給我裝忠犬,連人話都忘記怎麼說了,啊?”張泉關上門,罵罵咧咧得往大門走:“吳信這次出大事了,杜七這小寶貝我連摔在手掌心上都嫌疼,他竟然把人摔下樓,還從五樓,我的老天,要不碰巧摔在水裡,到時候陪葬的可不只他這白痴東西。”
“還裝,裝這什麼死臉給誰看,嘴巴長在臉上長假的啊?”張泉走到一半氣得不走了,回過頭指著背後巨大的男人鼻頭罵:“叫你說話就給我說,非要我動手教訓你是不是?氣得我……哎喲!”
張泉怒氣洶洶,被罵的人又認打願挨,真的就悶著頭一聲不帶吭,張泉一時不察不小心踩到對方的腳,哎喲一聲就往前撲出去,驚呼剛起,就被聞傑大手一拉,攔腰拉回原位,免去皮肉之災。
“泉哥小心,您細皮嫩肉,動手的事我來就行了。”
張泉板起臉孔,扭動身體掙脫聞傑的攙扶,強硬道:“什麼你來就行了?還不給我說?”
“張泉,你衝他發什麼脾氣?有什麼不滿發我身上就好。”
低沉的男音踩著軍人沉穩的步伐,步步朝張泉逼近,那天生帶著不容忤逆的威嚴,不消一個眼神就儜命令聞傑鬆開還站不穩的張泉。
聞傑往後退了一步,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副長。”
“真是……給我記住了,你這吃裡扒外的走狗,下次就不要被我抓到……”張泉狠狠啐了臭忠犬一口,才將視線轉回來,來人一襲正經八百的軍裝,臉皮像是上了鋼釘鐵打不動。
張泉吊著嘴角沒好氣道:“潭軍長下車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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