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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候不如說是歡迎他回來,如果是口頭上說說討好的話他也就認了,但杜孝之怎麼可能會讓他好過,他怎麼可能聽他幾句話就感到滿足,他會……餘時中光是用想的都覺得挺恐怖的,為什麼杜孝之要他做出那種像是以前母親送父親去上班前做的事,樂、樂趣是什麼啊?
“不熱嗎?這裡現在有三十五度。衣服脫下來。”
餘時中緊張得抓緊前襟,一摸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他覆手往額頭一抹,手背也是一片溼濡。
他剛剛太緊繃,真的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汗流浹背,車子裡冷氣一烘,頓時有些發寒,但他身上就這麼一件織針衫,脫掉就得坦胸露背了。
他抬眼詢問杜孝之,男人早有預備他的不知所措,他伸手翻開餘時中的衣領,修長又指骨分明的手指隨意擺弄幾下,餘時中衣襟上的扣子就全部被解開。
冷氣吹在他赤裸裸的胸膛上,把所有的熱意全都轟上他的雙頰,餘時中大氣不敢一喘,憋紅一張臉,戰戰兢兢得等候杜孝之下一步的動作。
杜孝之緊抿唇線,要笑不笑得從口袋抽出一條手帕,他沒有遞給餘時中而是親手擦拭餘時中額髮間的汗水。
餘時中沒接到手帕,反射性抓住杜孝之的手,杜孝之牽連著他的手用指腹按在他的額鬢擦拭了幾下,就依餘時中的意思把手帕交給他。
餘時中胡亂擦一通,心想著連手帕都沾滿杜孝之的味道。
“底下有短袖,把毛衣脫下來換上。”
餘時中低頭一看,果然腳邊有一個紙袋。
“這裡是哪裡?”餘時中安靜得把衣服換掉,又探頭四處寮望窗外的景色,外頭綠意盎然,滿街蓊蓊鬱鬱,他忍不住開口問杜孝之。
“新加坡。”
來新加坡做什麼?餘時中還沒想明白,車子已經開進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餘時中立刻變了臉色。
杜孝之下車後把鑰匙丟給酒店服務生,回過頭餘時中還待在車裡不肯出來,他開啟車門,見餘時中眸光迷濛,神緒泛白,魂都不知道丟到哪裡,跌跌撞撞得被他拉下車,杜孝之瞭然得勾起唇,眼神柔和了幾分。
“杜先生!”餘時中回過神,已經被杜孝之攬住肩膀半推半就得走進飯店大廳。
杜孝之低頭凝視他,眼神相擦的那一刻,餘時中覺得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不是他要動輒得咎,而是、而是他根本不想跟杜孝之出、出什麼國,上次杜孝之說要帶他出國走走,但真正發生的只有出國,而沒有走走。
笑話,他大老遠跨越太平洋來到國際知名的渡假勝地,明明碧海藍天,豔陽熱浪,他卻整整五天都在床上度過,連飯店的門都沒有跨出一步,跟待在家裡有什麼差別?
杜孝之可好,趁他睡得昏天暗地的時候,戴上墨鏡就不知道溜躂到哪裡去,晚上等他回來,餘時中好不容易恢復體力,又立刻被他綁回床上直到體力透支昏睡過去,說什麼度假可以好好放鬆,結果真正放到假的只有杜孝之一個人吧,他回去後雙腿一蹬海睡了一整個禮拜還是覺得力不從心。
“聽話。”杜孝之沉聲道,餘時中咬著下唇噤聲跟在他後頭,進到房間後,餘時中磨磨蹭蹭不肯進去臥房,杜孝之挑起眉,轉了轉手錶,道:“去整理儀容,等等跟我去見個人。”
說完轉身走進臥室,餘時中左右看看自己除了臉頰有些染紅,其他都很整齊,於是呆站在原地等杜孝之出來。
杜孝之再出來,換了一套西裝,他單手整理領釦,另一手掛了一條領帶在臂彎,餘時中走到他面前抽出領帶,微微墊起腳,用雙手把領帶翻過杜孝之的頭並仔細得打成整齊的節。
感覺到杜孝之專注得看著他打領帶的每一個動作,於是餘時中更加謹慎,末了,他替男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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