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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對時,杜孝之當即揮開餘時中握住的鋼筆,反手扣住餘時中的雙手,把人翻轉了一面壓進床鋪裡。
“你做什麼?嗯?”杜孝之難得氣急敗壞:“膽子長進了是吧,在我面前也敢傷害自己的臉?”
餘時中悶在被單裡鑽出半張臉,氣笑道:“你不是最喜歡傷害我的臉嗎?動不動就咬開我的舊疤,我再弄出幾道,你不開心嗎?”
“你聽好,永遠不準再傷害自己的臉。”杜孝之壓低嗓音,彷佛嚴厲的父親循循善誘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弄出傷口,也是我弄,我不准你破壞這張臉。”
“憑什麼?”餘時中勃然大怒,奮力掙脫杜孝之的壓制:“憑我長的像丁香?我恨透這張臉了,我不想要了,你放開我!”
“憑你的全身上下都屬於我。”杜孝之輕鬆手緊握力,餘時中立刻疼得發不出聲音,只能痛苦得伊呀呻吟。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杜孝之一瞬間露出失控的表情,怒不可遏的殺心一瞬間扭曲他英俊的臉孔,僅這一瞬,忽然又抹開詭異的弧度,玩味道:“要不是這張臉,你以為我會答應高秀明的請求?嗯?”
餘時中聽到高秀明的名字從杜孝之的口中吐出,腦袋一片飛白,身體立刻癱軟成一團。
“你以為你有什麼值得談條件的地方?”
“我錯了,杜先生,我錯了……”餘時中喃喃乞求。
“嗯?你告訴我,你剛剛聽到丁香的話了吧,”杜孝之笑道:“是身體比較軟,可以任意我折騰呢?還是叫的比較浪,比我玩過的婊子都要銀蕩?還是你這副身子天生下賤,一天吞不到男人的東西就睡不著覺。”
餘時中死死咬緊下唇,雙手扎進床單抓出十道深陷的皺痕,才忍住殺了杜孝之的衝動。
“說話。”杜孝之收起笑意,冷血殘酷才是這個男人的本性,前段日子的耳鬢廝磨拆開那層面具,其實就僅是單方面娛樂為目的的性暴力。
“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做到我的要求,就要看你多聽話,還是多不聽話,嗯?”
“杜先生,我錯了,我不該傷害自己的臉……”餘時中說到後來乾脆放棄了:“求求你了,你要對我幹嘛都好,原諒我。”
“為什麼不該傷害自己的臉。”
餘時中哭喪著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難過,自暴自棄道:“因為我的全身上下都屬於杜先生,只有你可以碰,只有你,這樣可以了嗎?”
明明已經是最卑微低賤的姿態,卻激發杜孝之隱忍多年的殺心。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腮,當初再次被他找到的時候就應該立刻殺了他,就是這種連自我都放棄的順從,才會讓他在六年前被他人畜無害的模樣給冷不防狠擺一道。
“高秀明真的那麼重要?”
餘時中愣了一下,一瞬間竟然想不到要回答什麼,最後還是重重得點頭:“恩。”
“是嗎?”杜孝之神色淡漠,冷冽的嗓音異常平靜,像是刻意鋪蓋過:“那你得加把勁,把我伺候爽了。我才能決定要不要原諒你,嗯?”
翌日,張泉懷著忐忑的心屁顛顛得探出腦袋瓜子,在自家醫院的走廊轉角瞭望。
杜孝之經過他的時候,衣裝筆挺,神色如常。張泉鬆了一口氣,嘴巴也鬆開來說話:“怎麼,杜七,有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好好安慰一下受驚的小寶貝,順便再受精一下。”
杜孝之斜眼都沒賞他,冷漠道:“把人處理好後叫邱圓把他載回去。”他走進電梯,直視張泉:“別讓他死了。”
張泉不可置信得呆站在空蕩的走廊,視線渙散在男人離去得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喃喃道:“……不會吧……”
☆、五十一(微慎)
自從上次在醫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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