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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丹親暱地擁住她,嬌嗔:“小侯爺怎麼不等等婢子?說好了一起來江邊賞景的嘛——”
雞皮疙瘩掉一地,話說流丹美人兒還真不適合這樣嬌媚的語調呢,不過成效倒是顯著,偷眼看去,正見鄭石皺了皺眉,向後退了幾步。
再接再厲。
楚歌伸手攏了攏流丹的發,問:“村子裡頭太氣悶,就先出來走走——讓你在鄂州城裡找幾個絕美的孩子,做得怎麼樣了?”
“小侯爺眼界太高,象謝公子那般的絕色,又哪裡找去?”
鄭石又往後退了幾步。
這幾天流丹打著替她物色男寵的名義,一直留在鄂州積極發展鳴鸞苑的暗探組織。原本鳴鸞苑諸人的底子都很好,這段時間來又經過謝聆春的調教,現在個個也都似模似樣,基本上原本倚靠血衣衛完成的日常工作,現在鳴鸞苑都可以接手了,只是歷練和規模上差了些,也沒有血衣衛那樣龐大的無孔不入的班底。
楚歌拉著流丹在岸邊的河堤上坐下來,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喁喁而語。
弄得這麼神秘和小心,倒不是她在用心提防鄭石;實在是,不願意將這樣的“私事”讓鄭石知曉。她對黑狼衛,只是保持著界線而已。
與對血衣衛的帶些畏懼的利用不同,她從來沒有動過黑狼衛的主意,也沒有升起過任何將鄭石收歸自己麾下的念頭:因為她知道,鄭石對端木興的忠誠,是任何人都無法撼動的,是幾代人以生命和鮮血鑄就的,鐵石一般牢不可摧。
那麼既然如此,就拉開些距離,對彼此都有好處。
“流丹,績溪那邊可有信兒了嗎?”
“正要和小侯爺說,那次小侯爺送的禮,正是時候——本來績溪的那個勞什子縣令,已經把老里正的兒子拉到公堂上去要打,聽說小侯爺大張旗鼓地給他們家送來賀禮,慌得什麼似的,連忙找了個由頭又放了人……”流丹輕輕靠在她腿上做嬌媚狀,說得眉飛色舞。
“是啊,殺了郭子良,我如今的名頭也今非昔比了呢,隨便送個禮,也能讓個縣令嚇成這樣!”楚歌嘻嘻哈哈地打趣著,睨了遠處的鄭石一眼,又伸手在流丹臉上輕輕拍了拍,問:“鳴鸞苑的人,前幾天不是跟上了辛鋒寒?最近怎麼樣了?”
流丹的臉色鄭重起來,辛鋒寒叛離楚歌的原因,她鳴鸞苑的探子一直打探不出真相。前些日子好歹算是有了些進展,聯絡上了辛鋒寒和他身邊的一個神秘人,還把楚歌相邀一見的意思傳達了過去,不過……對方的態度,有些囂張了——原本和辛鋒寒也相處過那麼長的時間,怎麼沒有發現過他是這樣的人?
楚歌聽流丹敘述了下事情經過,又接過她遞來的紙條,掃了兩眼,輕輕一揉,將紙條團成小團,隨著手中的柳葉一起,彈入江水之中,瞬息不見。
“你給他們留下聯絡的暗記,就說我現在陪武將軍守靈,脫不開身,不過會盡快安排,一切都按照他們說的。”
第三卷 縱橫 第六十六章 鄭石的煩惱
這一晃,楚歌在江夏古陽村住的日子也不短了。
這是因為武青執意為林逍守孝。
林逍生前,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他死後,卻近乎尊榮。當然這尊榮並不是說他的葬禮如何隆重如何奢華;相反,他的喪葬儀式很簡單,按照他生前早已安排好的,只是黃土墳頭一座,無字石碑一方——然而同時,他的喪葬規格卻又是十分之高,不僅有大趙最為當寵的兩個紅人,武青和楚歌分別以子侄身份靈前帶孝哭祭;還有欽差和只為皇帝守衛的黑狼衛肅穆觀禮;甚至更有,五百襄陽軍士為之縞素!
因為聖旨不能耽擱,是以孫公公是在林逍的墳前宣讀聖旨的。聖旨中,對武青竟是毫不吝嗇讚譽和賞賜,分分明明地倚重和厚望;而更為戲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