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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興頗有些曖昧的態度,楚歌卻只付之一笑。
其實楚歌一直是不怕和別人用一間房的。當初和謝聆春,和鄭石那些黑狼衛,都有過共室的經歷;雖說謝聆春是知道她的女兒身的,又一直替她隱瞞,算是自己人;鄭石等人只會防著她,除了添些麻煩生些悶氣倒也沒什麼——但是如今端木興的要求她不能拒絕。不是說真的為情勢所迫相信了端木興的那些說辭,而是她發覺端木興最近在對她的態度上似乎有些怪異……她在朝中最大的危機,一直都是自己的女兒身;是以凡是涉及到此,總是有些敏感;只怕會是試探——一直以來對付這種猜測和懷疑,她的路數都是爽快地應下來,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只要事有不測,便祭起催眠大旗。
所以即使如今狀況明顯不適合使用催眠術,面對著端木興的要求,她答應得也很痛快;只是轉頭低聲問道:“陛下覺得,拜香教會出什麼招數?下毒?機關?還是直接大隊人馬來砍來殺?”
端木興便也一本正經地答:“下毒不可不防;機關未必沒有;大隊人馬估計倒是不會。不過看起來,夜襲的可能會很大。這店裡人員簡單,也都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血衣衛已經把和這個店有接觸的人都監控起來了,只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哦——”楚歌長長嘆了一口氣,“陛下是胸有成竹了呢,只是看起來這裡的東西是真的不能吃了,陛下剛還說這裡的包子很有名。”
話雖這樣說,可轉頭待那位極風騷的老闆娘端了托盤來送晚餐,楚歌卻一反方才的謹慎,笑嘻嘻拉著“美人”要上好美酒。還定要老闆娘陪著喝兩杯。
端木興眉頭緊蹙。倒也沒說什麼,只管在一邊觀看——而這一看,卻也看出了幾分興味來。
那店裡的酒拿過來地時候,楚歌滿口裡說是要敬“美人”一杯,可偏偏要了七隻酒盞,左三右四排成兩排,杯杯斟滿,笑著催促那老闆娘快飲——端木興本以為那老闆娘必會生氣。誰料那“美人”不知是不是個酒鬼,見了七盞佳釀,眼睛驀地亮了起來,連和楚歌地打情罵俏都忘記了,伸手去右邊末位處取了一盞,端著看楚歌。
楚歌也收斂了方才動手動腳的輕狂行徑,捧著腮坐在老闆娘對面,只笑。“美人兒還不喝麼?董郎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這近乎胡言亂語的話,聽在老闆娘的耳中,卻是的的生了效;那老闆娘竟然將酒一把潑了,笑道:“好個俊俏的董郎。你拿這會仙姬的酒陣來敬姐姐;姐姐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你——”說著高聲叫那小二,“將酒菜都換過,要上好地。今兒姐姐遇到知音,也想喝幾盞。”
待這次的酒菜端上來,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佳,令人食指大動。
端木興雖是不明所以,看楚歌態度也知道這回的酒菜是不會有毒的了;兩人這一路行來,腹中早已飢餓,又都是不大出門經常被人伺候的人,哪有攜帶乾糧的習慣?本來準備好要餓上一晚。此時食物能吃。自然是意外之喜。
這邊老闆娘卻也穩穩地坐下來,拉著楚歌要和她斗酒。“難得七仙女會了董永,總也要為織女牛郎架個鵲橋慰藉相思才好?”
於是杯杯盞盞觥籌交錯。
端木興注意之下,發現兩人喝酒極有規矩:滿酒的時候,將酒杯排列好像陣法一樣;喝酒的時候,卻又千奇百怪,有時是從中挑選一杯,有時要將酒盞變更位置,還有地時候,甚至是將酒還傾入壺中再倒出來才喝……端木興猛地想起一件事:記得去年圍剿拜香教之後,謝聆春奏疏上曾提到過,拜香教已成規模,內部井然自成系統;教眾尊卑有序,相互不識的情況下,會列酒陣互鬥。會的酒陣愈多,在教中地位便愈尊崇……莫非,這便是拜香教的“酒陣”?
果然,這邊兩個人鬥了幾圈之後,那老闆娘便漸漸支絀起來,猶豫了又猶豫,終於拋了杯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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