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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臉龐。

&ldo;你們……&rdo;姜鹿爾心痛的看著剛剛重新裝潢好的窗戶和門扉，還有地上被踩了無數腳印的布匹和輕紗。

野貓在屋子裡穿來穿去，當月的利潤已經被踩去了一大半。

剩下的一小半還在外面顫抖的門扉上。

但是程礪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

木質房子的窗稜上照出西曬的陽光，又一陣震動襲來，姜鹿爾身子微微一顫，這一回，程礪沒有猶豫，他走上前，一把穩穩抱起來姜鹿爾。

小程競生氣跑上去，也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ldo;別動，孩子會掉下去的。&rdo;他對姜鹿爾說。

&ldo;別動，會踢到你娘親傷口的。&rdo;他又叮囑小娃娃。

姜鹿爾：……

小程競：……

畫外音，遠遠的。

姜鹿爾問程競：&ldo;你這回找了誰幫忙?&rdo;

&ldo;邱叔叔被打跑了，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有用的人幫忙。&rdo;

&ldo;那現在誰在撞門?&rdo;

&ldo;我看到阿牛叔快來了，就，把屋子所有的紅布都掛在外面了。&rdo;

姜鹿爾：&ldo;……&rdo;

&ldo;你……你這個敗家子，以後我們住哪裡。&rdo;

程礪微微一笑：&ldo;從今以後你們住在我心裡吧，哪裡也不要去了。&rdo;

更遠的畫外音。

&ldo;你的解釋，還沒說完。&rdo;

&ldo;你過來一點，我講給你聽。&rdo;

&ldo;不是說你，程競。&rdo;

&ldo;……&rdo;

&ldo;……&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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