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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師妹也太好運了吧!
對於他們這種太清宗底層的弟子來說,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大家一個個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一時之間,白瀧的名字簡直就成太清宗年輕一輩的公敵。
白瀧還不知道季修下山之後還歪曲事實,造謠了她的名聲。
她苦唧唧的趴在樹下抄經書。
邊抄還要邊念一句給旁邊的晏拂光聽。
什麼「一道萬法,諸如其類」之類的,白瀧唸的舌頭都拗了。
「師尊。」
白瀧剛張口,就聽見晏拂光剝了葡萄,淡淡道:「心不靜,重新再來。」
白瀧:「師尊,我心很靜了,心跳都停了,不信你摸摸。」
晏拂光在聽見白瀧的話後,手中的茶杯一抖,茶水蘸在了衣服上。
他深吸了口氣,回過頭來:「身為修士,怎可說話如此不顧忌!」
不是,只是叫你摸摸心跳又沒說什麼,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白瀧不解的收回了目光。
不過,身為一條魔龍,她可不會放棄。
二十遍可以,六十遍,絕對不行。
得想個辦法才是。
白瀧認真想著,沒有察覺到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傳來的「嗡嗡」聲。
直到一炷香後,她連想都不用想了。
白瀧看著自己腫脹如豬蹄的手,沉默了很久。
這是……天賜良機?
上天叫我逃學,我不得不逃?
「師尊,我好像有些不太好。」
裝病想減量?
晏拂光自詡已經看透了白瀧的伎倆,沒有理會。過了會兒,白瀧又說了一遍:
「師尊,我手疼。」
手疼什麼?
晏拂光皺了皺眉。
「只是區區六十遍……」
他話還沒說完,一回頭就看到了白瀧腫成豬蹄的龍爪。
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
白瀧其實也不知道。
然而事實是她只能頓了頓道:「師尊,我被蚊子咬了。」
晏拂光:……
那腫脹的手就在眼前,白瀧放下筆眨眼看著他,晏拂光一下子被辣到了眼睛。
「師尊,我怎麼感覺它不僅腫了,而且還麻了呢?」
隨著白瀧話音落下,那雙腫大的手忽然連動也不能動了。
白瀧心底也有些震驚。
這蚊子也太厲害了吧?
怎麼比無生海岸邊的蚊子還要厲害?
難道是太清宗的新品種嗎?
她目光移向一邊桌子上,自己被咬後打死的那隻,幾乎把驚訝寫在了臉上。
「師尊,我不會永遠這樣吧?」
她這種茫然的樣子實在又可憐又可氣。
晏拂光被師尊師尊的叫著。
第一次頭疼,第二次煩,第三次心底複雜,第四次竟然有些心軟。
「閉嘴,帶你去回春堂看看。」
……
白瀧:「好的,師尊。」
其實晏拂光自己也沒搞清楚那蚊子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一咬人就變的這麼大。畢竟這些東西以前從不近他的身,白瀧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運,在那兒寫一會兒字就能被叮成這樣。
他看了白瀧一眼,就見那之前還私下裡冒充龍日天罵他的小白龍此時因為腫大的手,乖的不成樣子。
這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
空氣中一片寂靜,白瀧想了想,試探著開口:
「謝謝師尊,我知道師尊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