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熱愛的。

最開始萊迦只是以為他有戀物癖，後來她才知道，草薙出雲所維護的是吠舞羅的每一個記憶。

HOMRA是家，這是所有吠舞羅的認知。

猛地將手中的高腳杯推了出去，少女一個洩氣趴在了吧檯上，“啊啊啊啊！不做了！好煩啊！”

“怎麼了？學校裡面有人欺負你嘛？”

“才不是！”萊迦癟了癟嘴，“總感覺心裡慌慌的，也不知道為什麼……”

有人說，常在一起的人會有心電感應。萊迦一開始是不相信的，直到那天心神不寧的調酒，她那時就應該知道自己有預感了。

“沒事沒事，總會有辦法的！”

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總是這麼說，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他自己卻出了事情。

沒有人再會對萊迦說“總會有辦法”了，因為這個人不見了。

晚上突然接到訊號的男人們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草薙出雲還回頭囑咐了一句，“萊迦看好店！”

但是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卻沒有帶來喜訊。

噩耗。

“多多良死了。”草薙這麼對萊迦說道。

即使再怎麼於心不忍，草薙還是沒有抵得住少女盤問的眼神。狠狠的閉了閉眼，他低沉著聲音理智的說道，“多多良他，被殺了。”

寂靜。

少女怔愣了半天，手中的伏特加越發冰涼，冰塊融化後的水漬順著酒瓶子流到了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悶聲，聽到這個訊息她的腦子一陣發矇。

死了？下午還在炫耀自己照片的男人，死了？

“……開玩笑吧？”

“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

草薙出雲將臉上的藍紫色框架眼鏡取了下來，放在手中握緊，那力道恨不得直接將其揉碎，亦或是找到了一個支撐自己的點，才不至於吼叫出聲，隱忍著平復心情。

萊迦的臉白了白，她有些恍惚，人的生命怎麼會如此之短，而且還如此的變幻莫測。

“誰殺的？”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詢問，異常的冷靜，聲音裡的冷淡和平靜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的夥伴十束多多良，死了。

第一次面對身邊人的死亡，萊迦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

瑟蘭迪爾是不會死亡的，她堅信著，巴里安裡那一群神神鬼鬼也是不可能死亡的，而十束多多良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離開她身邊的人。

“無色之王。”

萊迦挑眉，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底。

以及，——“這個人是無色之王？！”

睜大了眼睛指著影片錄影裡的少年，萊迦皺起了眉頭，將手指塞進了嘴巴里，“我見過他。”

“什麼？！”

“你見過他？！”

八田和草薙一起大聲的喊了出來，連一旁低氣壓的周防尊也跟著側目。

“是誰？”

“我不認識他，但是我在我們學校裡見到過他。”

“葦中學園？”

“啊，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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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知道多多良的事情之後，暴走了。

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暴走，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力量爆發。但是周身的氣息一下子變了，陰冷而邪肆，本就一片鮮紅的眼睛更加的冷冽。

原本的低氣壓更加低沉了，能看的出來，赤王在一直壓抑著自己的衝動和憤怒。

十束多多良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對於周防尊來說，十束多多良應該是能夠抑制住自己的鎖。

最開始的時候，周防尊被選擇成為了赤王，命運石盤選擇了他，賦予了他力量。可是剛剛從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