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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卻還在喝,除了皺皺眉頭表示了他了解了這個事,其他的依舊毫無波瀾。
戰事難停。
慢慢的,韓江抬頭,看著烏七八糟的人們,抬手,無名指摸摸自己受傷的嘴角。
他起身。
穩穩握住一瓶喝掉一般的酒瓶,忽然大步向前,朝著鄰桌的打的最兇的人沖了過去。他一把推開自己的同伴,狠狠拽過對方那人的衣領,舉著酒瓶直接朝那人的腦袋砸了過去,咣當一聲脆響,酒瓶炸裂,人群尖叫,韓江的瞳孔連震動都沒有,只用另一隻沒有握著酒瓶的手拽過那人,直接用膝蓋朝那人的肚子就頂了上去。
沒人看見他到底怎麼過去的,也沒人看他是怎樣在這次快的時間裡把一個最壯最能打的人弄的滿身鮮血。
半瓶凹凸不平的酒瓶還在閃著精光,剛剛還在一旁吃瓜的群眾已經徹底反應過來,嗷嗷尖叫著跑走,鄰桌的打架的人也哆嗦了起來。
看出來了,這人不僅不要命,還是個神經病。
警車的鈴聲在這時響了起來。
兩夥人一看就是經常打架,聽見聲音,跑的比兔子還快。
韓江亦然,明明剛才害看起來是殺紅了眼,可此時跟扔垃圾一樣的把手裡的男人扔在一邊,又面無表情的甩開了手裡的酒瓶子,抬腳,立刻要跑。可有人忽然從一側衝出來,「意外的」撞上了正準備跑開的韓江,韓江不偏不倚,腳拌在一塊凸起的石磚上,摔在了地上。
抬眼,是陸子橈(唐睿飾)。
韓江這一下被摔得不輕,打架沒受傷,倒被這一摔連手都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想看這人到底是不是故意,可那人一臉歉意,還一直扶他,「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感受到警察已經超他們這邊走過來,韓江推開陸子橈要跑,誰知那個人準確的抓住他,「對不起對不起,我看看你摔哪了。」
然後……
韓江順利的進了局子。
靠。。
嘴還在隱隱作痛,偏偏還進了局子。韓江冷眼看著正在和警察說話的『肇事』男人,氣不打一出來。
很快,那人走了過來,和灰頭土臉的自己不同,那人氣宇軒昂的就過來了,開啟拘留所的門,說了句跟我走,就要帶著他離開。
韓江掀開那人的手,「你誰。」
獄警以為他要打人,執著警棍就要打人,韓江年紀雖輕,心理素質卻很好,他面無表情的眯著眼看著那個預警,陸子橈卻仰仰手阻止那人,對韓江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於是一起去到了一間小會議室。
陸子橈譴走了獄警,與韓江開門見山,「我剛剛查了查你的資料,母親前幾年過世,父親整天酗酒在家,甚至還打人,我想你嘴角的傷就是他打的吧。」
韓江的表情終於有了點變化,他皺了皺眉頭,「說重點。」
「想出去是得有人保釋的,而你的情況,肯定是沒人來,但是,我能保你出去。」
韓江冷笑著哼了一下,「直接說條件。」
他太瞭解這個世界,沒有平白無故的給予,不是麼。
陸子橈被他的直白驚道,挑挑眉,笑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a特警支隊隊長,剛剛看你打架覺得你資質不錯,想特招你入伍訓練。你年紀還小,先當兩年兵,然後到了18歲入學進行正統學習。」
韓江勾了勾嘴角,有些不屑,「不需要特招,我不去。」
「哦好。」陸子橈把一沓資料扔給他,「韓江,16歲,多次打架鬥毆,破壞學校公務,甚至有過與校外社會閒雜人等聚眾鬥毆的行為。而且據我所知……」
陸子橈湊到這人身前,小聲,「據我所知,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