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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於地。
淳于月依舊不急不緩的喝下最後一口茶,才將視線放在地上,嘴唇勾出一絲苦笑,人也站了起來,恭敬賠笑:郡主鞭法如神,淳于月自愧不如,倘若獻醜只會擾了聖皇的雅興,還請郡主收回成命。
誰知南宮逸忽然有了興致,轉動著酒杯,懶懶說道:看看到了無妨!
南宮逸話一出,淳于月笑容僵在了臉上,她不知道自己何處得罪了這個郡主,又或者可能是南宮逸授意的,這場比試不管實力如何,她只會是輸家。
她沒有去看南宮逸,只恭敬領命,兩人到了空處,慕容薰手持長鞭,傲然而立,淳于月雙手空空,卻也不肯向任何人借兵器,可是,這樣比試終究太過惹人非議,肖青知道慕容薰的功夫不弱,定能給淳于月下馬威,於是大方出借寶劍,但他並非雙手奉上,而是向空中一拋,劍刃直直的插在淳于月聲旁不遠的草地上。
淳于月道了謝,還未來得及去取寶劍,慕容薰的長鞭就纏了過來,攜著一股凌厲的風,淳于月險險的避過,去取劍的手被拉出一條血口,旁邊的觀眾不但沒有替她抱不平,反倒有人呼好,她猶如被一隻狼群孤立的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也懶得再去取劍,只一門心思的躲避長鞭,可是慕容薰也並非花架子,長鞭猶如長了眼睛,不容她有半點分神,招架的一方終歸是吃虧的,不過幾十回合,她身上已經留下好幾處鞭痕,稍微深一點的,不止撕裂了她的披風,還觸及了皮肉。
只是一個打一個挨的遊戲到底難看,何況他們深知慕容薰的脾氣,若真打死了這個公主,讓別的諸侯看著也心寒,慕容展出聲制止了任性的妹妹,一場糾葛似乎就這樣落下帷幕。
淳于月看她收手,終於鬆了口氣,轉身準備回席,慕容薰勝而生嬌,眼中甚是不屑:什麼貨色也配哥哥們警惕,不過是個賤胚子營妓,靠身體換命,也配稱公主!
她的話一出,淳于月陡然止住了腳步,皮開肉綻都未讓她改變的面容有了些顫意,她一個轉身,電光火石之間原本仗遠的寶劍已經入手,直直的嚮慕容薰逼近,慕容展慌忙呼喚妹妹小心,慕容薰也的確敏銳,手中的鞭子再次聚起了狂風,可是卻未能抵擋淳于月的劍氣,不過眨眼之間,鞭子被削斷成數截,寒氣逼近慕容薰的頸脖,受到襲擊,她驚撥出聲,鞭柄陡然滑落。
繼而一切歸入死寂,過了很久,疼痛也未襲來,她才裝著膽子睜開眼,卻發現對著自己的不過是劍柄,而淳于月的手握著劍刃,鮮血沿著劍槽流到劍尖,然後墜落於地,將一株翠草染的血紅,她卻神色未變。再看慕容薰,劫後餘生抽掉了她的膽氣,卻僵直了身子連倒下的勇氣也無,至此高下立判。
淳于月冷凝淡漠的看著她,半晌才出口:刀劍無眼,郡主還是莫要輕易的找人比試的好!
說完再也不去看她,用另一隻手握了劍柄,受傷的手沒入袖中,用袖子擦拭乾淨劍上的鮮血,雙手捧了送到肖青面前,頷首施禮:多謝將軍賜劍!
那表情虔誠的好似她一點也不知對方真正的用意,肖青卻自覺無趣,悻悻的將寶劍收回入鞘,淳于月轉身面向依舊高坐的南宮逸,恭敬陳述:淳于月這一身實在狼狽,恐有辱聖顏,還請聖皇恩准離席!
南宮逸審視她良久,手中的酒杯也不知轉了多少圈,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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