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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交易、只是利用,只是控制,卻無法接受這樣的溫柔繾眷。
南宮逸看著她神情不定,似乎又將自己陷入什麼死角,為了將她的注意力拉回來,直接覆了上去,一陣激吻打亂她所有的思緒,手也不安分的伸進她的內衫裡,淳于月臉瞬間漲得通紅,伸手去捉他的手,誰知他竟跟她做起了遊戲般東躲西藏,最終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剝落,瞬間感覺到涼意,她感覺到自己赤身裸露在他面前,正要去拉被子來蓋上,他已經善解人意的抬手將燭火揮滅。
終於將自己掩蓋在黑暗之中,她也暗自鬆了口氣,氣還未順暢,就感覺內裡瞬間被充塞,禁不住倒抽了口氣,伸手想要去推他,他卻輕言引導:放鬆點,否則會弄疼你的!
她聽著他聲音有些嘶啞,似乎也在極力忍耐,事已至此,反抗也於事無補,只得聽從他的話,漸漸將身心放鬆,南宮逸感覺到她不再那麼抗拒,慢慢的加快節奏,她只覺得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激流湧入胸口,她開始還只是靠著鼻子快速呼吸,可是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暖流擠壓掉了體內所有的氣流,她羞於發出聲音,卻不得不啟唇呼吸,那聲音便順著撥出的氣流放逐於空氣之中。
南宮逸感覺到她漸漸有了回應,不管這是出於自願還是被他逼出來的,反正她的回應刺激了他,他開始更賣力的在她體內聳動迴旋,在她的體內翻起一波一波巨浪,勢要用激浪淹沒她的理智,讓她徹底聽從本能的驅使,盡情與他纏綿。
這一夜,他們就在攻防之間迷失了自己,也忘記了一切,然後陷入極度的疲累,相擁著沉沉睡去。
可是,無論怎樣的疲累也無法讓淳于月徹底沉睡,天微亮時她就醒了,側頭看南宮逸睡得很沉,眼看上朝的時間要到了,她伸手想要攀醒他,可是手終究沒能落下,在她看來,這樣太像夫妻間的和睦了,她和他終究不是那樣的關係。
輕輕掰開他的手臂,隨手撿了一件衣物包裹著自己下了床,簡單的穿著好就坐在梳妝檯前打理髮絲,恍恍惚惚半晌,忽然記起一事,輕手輕腳的去衣櫃裡取出一個盒子,裡邊是當初讓林閩準備的藥丸,撿起一顆就往嘴裡送,卻忽然被背後伸出來的手攔住,她身形僵了僵,馬上恢復自若:聖皇既然醒了,也該去上朝了,臣女可不想背上禍水的罵名!
南宮逸沒有理會她的調侃,臉色鐵青的盯著她,冷聲責問:這是什麼?
淳于月安然閒適的回答:不是很明顯麼?
她不覺得他會猜不到是何物,他卻憤怒的身體都顫抖起來,捏得她的手腕生疼:你跟朕歡好後竟然吃藥?你就這麼不想懷朕的孩子?
他一生氣就會自稱朕,她卻毫不在意,反而一臉輕笑:不然呢?任其懷孕,然後生下,讓他看著自己的父皇為了替母親的姐姐報仇,一步一步逼死自己的祖父,一點一點踐踏母親的故土?是這樣麼?
南宮逸在她的逼問下驟然鬆了手,看著她含笑陳述著這殘忍的事實,他忽然覺得她的笑容好礙眼,刺得他的心疼的無法呼吸,他一直在忽視這一切,而她卻一遍一遍提醒,非要他面對現實,而現實是,他無法給予她想要的承諾。
看著他逃離般遠去的背影,她的笑容瞬間瓦解,眼裡隱隱有著一絲不甚明瞭的疼意,終究,他無法放手仇恨,她也無法放棄淳于。
宮鬥
烏茹倩,看似溫柔端莊,實際骨子裡嫉妒心很重,猜忌心更是讓人膽寒,成親那晚沐文玉回房很遲,又藉故酒醉沒有碰她,之後更是找著各種理由迴避,她便讓人查到了艾雨頭上,知道艾雨一直戀慕沐文玉,就總想著法要趕她回青家寨,只苦於一直未找到機會,終於,這天她自認遇到了好時機。
因為年關將至,惠妃作為後宮之主,宴請朝臣家眷,以示感激她們持家有道,以使她們的丈夫能無後顧之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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