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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氣,在他看來初夏的行為雖然衝動了些但顯然還是留有餘地的,這種傷勢看著嚴重,但這裡就是醫院,最多失點血,不出醫療事故和意外,危險性並不大。
這次任務很困難,初夏還因為組織內部的叛徒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要罰她獎金就有些過分了。
“任務是我們一起做的,剩下的獎金我們平分吧。”諸伏景光顯然說的是他那部分獎金。
初夏點了點頭,順便檢討自己:“果然下回還是不見血了,扣獎金真是垃圾!我就應該讓他抱著水銀在荒郊野嶺站一夜!”
基安蒂正好進門,聽到她這麼說黑線地戳了戳她的腦門:“你這次可把那些禿子得罪了,你怎麼被那些傢伙看上了?”
初夏聳了聳肩,被景光按住胳膊:“不要做大幅度動作,上次就傷口撕裂了。”
初夏上身光是肺部就被開出兩個洞,還有一個在肩膀上,之前教訓地中海的時候傷口就撕裂了。
“沒事,我傷口一向癒合得很快,現在已經不容易撕裂了。”
基安蒂抓住重點:“你是因為這個被那個禿子看中的”
初夏點點頭:“我天生癒合能力就強,後來越來越強了,對別人來說嚴重的傷對我只是小傷,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恢復得七七八八。”
兩人默然,這也難怪,不是這樣變]態的體質,之前在g手裡根本套不到好。
只是研究所也看中這一點,被初夏一玻璃送進搶救室的相田翔夫在組織還算受重視,甚至給貝爾摩德這類經過改造的成員檢查和維持的工作也是他的下屬負責,也是個代號成員。
正是因為在組織地位比較高,才會對一個代號成員開口就讓她配合實驗。
結果直接踢到初夏這張鐵板。
現在剛脫離危險就聯絡下屬要問boss要人,可以想見要是初夏鬆口,肯定會被這心腸絕對算不上大的傢伙刻意針對。
對此初夏直接冷笑著放出話來:“誰敢用我做實驗,抽我一管血我就把相關的人血都放幹,不信就來試試。我想弄死的人,還沒有能逃脫的。”
假酒開大會
這樣相當張狂的話傳到組織的人耳中,研究所的人顯然沒想到她竟然敢這麼做。
boss還沒有發話,她先把狠話放出來了,這明晃晃的威脅啊。
顯然要是boss真的下令讓她配合實驗,這位新晉的玫瑰酒絕對分分鐘跳轉立場到組織對立面,甚至boss也可以說是在她威脅範圍內。
組織內部作風和觀念相對比較老派的朗姆有些看不慣她,還諷刺琴酒連手底下人都管不住。
琴酒追殺初夏幾次翻車的事又不是秘密,他相當明白地表示玫瑰酒實力很強,性格也很瘋,沒有把握拿住她最好不要對她出手。
不然琴酒毫不懷疑初夏能做的出逮著組織的成員挨個狙殺的行為。
組織的boss有著很明確的目標,那就是研究能讓他壽命延續的方法,他需要的並不是一群聽話的下屬,而是有能力的、能為他做事的下屬,所以他甚至不在意組織裡一些相對安分的老鼠,對於下屬的包容度也相當高。
初夏天生的強大恢復能力也只是恢復而已,對於研究起死回生未必能有用,這樣一個某些方面比g還強勢的人才消耗在實驗上太浪費了,而且萬一被逃脫,得罪了一條孤狼對於組織來說麻煩不小。
所以boss不僅沒有為她的不馴生氣,反而比較欣賞這個小姑娘,直接駁回了相田翔夫的要求,還敲打他讓他把精力用在正事上,不要整天拿著經費做不出成績。
所以初夏不僅沒有倒黴,反而被boss注意到,這是組織裡其他成員沒有想到的,重要的是,三個臥底多少從她的事情中看出一些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