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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白將背上藍布包卸下,放在江寒面前的桌上,說道:“這裡是一百兩黃金,你幫我做一件事,這便是你的了。”江寒看也沒看那布包一眼,輕哼一聲,道:“江某行事有兩條規則,一是我不想殺的人,我不會去殺,即使給我珍寶千斛,城池百座,也是妄想;二是隻要殺的人是潯陽樓的人,便是一文不給,我也一定殺之。”
秋月白聽的又驚又奇,這江寒的的行事風格他也有所耳聞,想他一個殺手,竟然還有如此多的聘用條件,委實讓人奇怪,他雖然略聞江寒事蹟,但沒料到他竟然定下的是這麼兩條古怪而且不合殺手身份的規則。要知道殺手靠殺人賺錢,自然是來著不拒,有生意上門絕無推卻之理,而這江寒不拘一格,獨創蹊徑,當真是前無古人。
秋月白想到此處,不由得對江寒生出幾分興趣,卻聽江寒又道:“不知閣下要我殺的是何人?”秋月白微微笑道:“我此次所託,並非是要江兄殺人,而是要幫助秋某逃出追殺?”江寒“哦”了一聲,道:“不知是何人要追殺秋兄?”秋月白聽他口氣漸漸生出親近之意,心中不由一喜,含笑道:“江兄放心,追殺我的人,定然是江兄想殺之人。”江寒笑道:“不知是何人?”秋月白一字一頓道:“潯—陽—樓—主。”
江寒眉峰一聳,淡淡道:“秋兄想怎樣?”秋月白道:“保護我渡過潯陽江。”江寒問道:“何時動身?”秋月白沉聲道:“今晚。”江寒點了點頭,忽道:“今晚的風,似乎有些大。”秋月白不知他說這話是何用意,暗道:“莫非他嫌今晚風大,不宜渡江嗎?”他一念及此,不由得大感躊躇,擔心江寒不願保護自己渡江,正焦急間,忽聽江寒朗聲道:“屋外風大,外面的朋友請入寒舍一坐,小心受了風寒。”
秋月白聞言一驚,忽聽屋外一聲輕喝,木門嘩啦一聲被撞開,疾風灌入,油燈驀的消滅,一柄烏黑的短刃挾著風聲,直刺秋月白心口,江寒心頭一動,正待上前救助,猛覺頭頂厲聲呼嘯,不及抬頭,雙手一撐桌子,他身子便向後躥出,一柄長劍也隨著他的身形躍進他的手中。
茅屋內茅草亂飛,江寒長劍輕顫,將空中茅草捲起,直射向攻向秋月白的那人。那人短刃將要刺入秋月白心口,猛見茅草射來,大驚之下,短刃橫向一劃,簌簌聲響,茅草碎落,那人手腕微微發顫,面露驚異之色,似沒料到江寒一劍就有如許威力。
那人短刃雖沒刺入秋月白心口,卻也在他胸前劃出了一條血痕,秋月白捂著傷口退開,見江寒正以一柄長劍與一灰袍男子斗的激烈。那灰袍男子兵刃古怪,竟是手持一對翅膀一般的兵器,那對“雙翅”銀光閃閃,被灰袍男子舞動的迅猛絕倫,宛如兩道銀光划動,一時與江寒手中長劍鬥了個不分高下。
持短刃的那人,見江寒騰不出手來,當下短刃一翻,直刺秋月白心口。秋月白大驚,嚇的面無人色,已不知退讓。卻見寒光一閃,一柄長劍橫空架來,生生格開了那人的短刃,那人怒哼一聲,心知今日不殺了江寒是無法殺了秋月白的,當下一揮短刃,揉身攻向江寒。
卻聽“叮”的一聲,江寒一劍刺在雙翅上,借勢後躍數步,長劍垂下,朗聲道:“潯陽刃翅,一生九死。”二人聞言卻步,只聽那用雙翅的人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是我們倆,怎的還執意與我們作對?”江寒呵呵一笑,道:“江某平生最不喜與人作對,但卻偏偏喜歡與你們潯陽樓作對。”用短刃的人冷哼一聲,對灰袍男子道:“和他多說什麼,一起殺了便是。”
灰袍男子沉吟半晌,問道:“足下高姓大名?”江寒笑道:“江寒。”二人齊齊一驚,同聲吟道:“繞船明月江水寒。”江寒微笑點頭:“想來二位便是‘鐵翅’宋鶴和鬼刃吳魄吧?”二人點點頭,神色沉鬱至極。
江寒雖面上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