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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一直不能領悟的符紋。
身形驀然不動,便如一根標槍般地死死釘在哪兒,一腳還懸空未踏下便進入了空冥,宛如金雞獨立。
“哎哎哎哎,快看,東方修士怎麼了,幹嘛作出這麼一個動作來?”
“對呀,難道那腳下的橫空石階有什麼古怪了不成?”
“唉,畢竟是煉體士,修為還是低了點兒,其實東方修士能夠憑強橫的肉身走到現在這一處橫空石臺,已經是勉為其難了,怪不得他,已經勇氣可嘉,值得咱們勾連州修士效仿呀!”
“是呀,人家東方修士憑著一個煉體士能夠走到那樣的高度,實在是讓人欽佩呀,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可惜呀,我在東方修士身上可是傾盡了所有,下注他能透過第八石臺,這下全打了水漂了!”
“區區幾百靈石,你那點兒算什麼,你沒見東方修士老婆可是下注了十萬靈石,別人都沒叫嚷,你叫嚷個啥勁兒!”
“嚷什麼嚷,你們怎麼就覺得東方修士不能上去,你見東方修士有一點兒慌張和遭到壓制的樣子嗎,真是,瞎起鬨!”
“嘿嘿,對呀,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兒呢,說不定東方修士正在感悟什麼也說不定,以前的大會上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而那些在勾連臺上頓悟者最後不都是接連順利地跨上了幾級石臺嗎?”
“我看有些夠嗆,此前那些修士感悟都是在橫空石臺之上,哪裡像東方修士就這樣直接在石階上頓悟,這樣未免是不是太過兒戲了,說不定此刻他正在和勾連臺上生出的大陣威力想抗衡。”
眾修士一個個不明就裡,紛紛從各方面猜測,但卻沒有一人能夠找到東方墨玄這個怪異的姿勢和此刻的行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符前輩,公子為何會這般情況,你見多識廣,知道嗎?”木柔緊張的小手手心中盡是冷汗,一張俏臉繃得緊緊地,聲音發顫,朝著符翁詢問道,但任誰也瞧得出來,木柔此刻為東方墨玄極為擔憂。
“老夫也很慚愧,這種情況實在沒有見過,但看前輩的舉止,並未有什麼別的異常,也不像是遭到勾連臺反噬和壓制的模樣,你們看前輩此刻身軀一動不動,衣袂飄拂,但他身周的氣息卻是並不狂暴,甚至說橫空石階的陣之威壓反被前輩身上散發出的威壓氣息相鎮!”符翁想了想,緩緩對其他幾人寬慰道:
“雖然我不知道前輩為何會如此這般,但我敢斷言,前輩沒有事,你們也不要太過擔心,以前輩的心機和手段,若是真有危險,他絕不會硬闖,早就退回到了咱們身邊!”
“師父,前輩這是不是頓悟了呀,不是說此前的橫空大會上,便有過這般的修士,直接在勾連臺上頓悟,修為大漲嗎,我看前輩現在的情形,和此前的傳聞有些相似!”步雲睜大眼睛看了看,忽然悄聲道。
那一個神秘的符紋在東方墨玄的識海之中緩緩衍化,萬千形態,萬般變化,形狀萬變,卻終是不脫一個輕盈,空冥中的東方墨玄,此刻的識海之中全是那神秘符紋衍化的各種幻形,或輕柔若紗,或纏綿如水,或凝重如山,或銳利如刀,如清風,如山風,如星風,如罡風……
那個符紋一遍一遍地衍化,幻出萬千不同形態,東方墨玄身有符皇經,藏有符皇神像,此際識海之中彷如突然射入了一道曙光,瞬間便豁然開朗起來,此前的苦思冥想所不悟、不解、不明的符文,瞬間便由無形幻為有形,彷彿觸手可得一般。
“風,風紋!”一道驚雷般的聲音緩緩迴盪在東方墨玄的識海之中,空明之中的東方墨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來,清清楚楚地出現在了觀陣臺上的靈氣鏡子之中。
動了,東方墨玄的身體緩緩地動了,身子瞬間輕盈無比,宛如清風緩緩掠過虛空,緩緩前行,自如愜意,如同信步閒庭一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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