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棋局(第2/3 頁)
東方啟玉聽了這話,語氣都不由自主變了,“我被我哥欺負了,他就是個大壞蛋。”
東方既白正在給那馬喂草,突然打起了噴嚏。
那念第一聲,那馬是東方既白的坐騎,一匹難得的通靈寶駿。
原本它在山間草地野慣了,養出了一副啥都不怕的虎勁。
一日那馬見到東方既白練劍就直衝過來,似乎是要同他一較高下。
東方既白見它衝過來,下意識一拳就把那馬擊飛好幾米遠,愣是半天沒能起來。
後來那馬就一直安靜跟在東方既白後面,也不肯離開,時間久了就成了坐騎。
喂完草料,東方既白對那馬說了一句:“吃飽了就去歇著,沒事別嚇唬人,一會燉了你。”
那馬鼻間打了個響,把頭偏了過去。
東方既白見狀失笑,伸手把碩大的馬頭抱了過來,空出一隻手摸了摸它的鬃毛,那馬則用鼻子蹭了蹭東方既白的肩膀算作回應。
東方既白失笑道:“好了,不會燉了你。你這麼會撒嬌,我很喜歡。”
那馬聽完,嘴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嘶鳴,耳朵歡快地交替晃動,似乎對東方既白的話很受用。
東方既白松開那馬,輕輕拍了拍它的頭道:“去吧!”
那馬看了一眼東方既白,才慢慢邁開步子走進了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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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又對著管理馬廄的小廝們說:“它吃的草料要精細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別餵了。”
餵養那馬的小廝應了一聲是。
那馬是馬廄裡最特殊的馬,性情十分高傲,從不肯套馬鞍和韁繩。
馬廄對它而言就是個歇腳的地方,它時不時還會偷跑出去,等人來尋時,它又會突然出現。
之前不見了幾次,小廝嚇得半死,唯恐丟了馬被東方既白怪罪,後來次數多了,小廝們也逐漸不怕了,只當它是出門散步去了。
東方既白出了馬廄,樓倚歌恰好回來覆命。
東方既白洗洗手,換了身衣服才細問他:“啟玉可向你求饒了?”
樓倚歌點點頭,又開口道:“小殿下似乎去了燕太子府,要不要?”
東方既白挨著椅子坐下,提筆在紙上寫著些什麼,不緊不慢回答道“讓他去吧,今日拘了他一回,今天晚上有得鬧了!”
正說著,有小童送來了夫子寫的字條,東方既白匆匆看完後,對小童說了一句“代本殿向你家先生道謝,麻煩他了。”小童點點頭就回去覆命了。
另一邊燕太子府,東方啟玉剛說完,燕景瑜好笑道“如何欺負你了?叫小殿下這般傷心?”
東方啟玉想著這也算家事,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就想著憋著別說了:“也沒什麼,我們繼續下棋吧,該我下了。”
燕景瑜倒也不急,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聊著,下棋的速度卻絲毫不受影響。
東方啟玉雖不學無術,倒也不傻,只撿些無關緊要的說了。
何況他哥說了她突然湊上來不過有利可圖,所以問到一些關鍵的就打哈哈過去了。
燕景瑜突然問道:“陛下對你們怎麼樣?”
東方啟玉還心驚她為何這麼問,但還是照實回答了,“父皇最疼我哥,對大哥平平淡淡但也算關心,對我就只有頭疼了。
大家都知道我不學無術,我還常常氣得我父皇罵我孽種。”東方啟玉說著不好意思撓撓頭,尷尬地笑著看向燕景瑜。
燕景瑜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問道:“那二殿下呢?”
東方啟玉想了想,斟酌著用詞才緩緩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父皇大部分時候對他漠不關心,可其實也沒少了他皇子該有的一切。
當著他的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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